抬起,又徐徐调转枪口,对准了自己。
“谁在我的……脑袋里!”
“噗!”票贩子伊佛血喷倒地。
凭空出现的吴尘,深吸一口气,将手枪收回。悄无声息的钻进了驾驶室,稳稳发动了房车。
房车大床上,两人没营养的对话还在继续。
“你为什么叫做卡斯伯?”柔伊显然并不着急。
“那是我祖父的名字。”男人老实回答。
“拿着这些钱,全部拿去。然后忘了这一切吧。”
“为什么?”
“你不会算吗,你手上有这么多钱呐。”
“可是我有权利跟你……也就是说法律上来讲……”
“卡斯伯你想清楚,这么多钱可以让你买很多东西。你应该要高兴才对啊。微笑。”
等男人听话的笑了一声后。
女人继续说道:“你应该要去换个新的牙齿了。或是去吃顿大餐。喝个咖啡吃个冰淇淋。每个星期都去享受一下。然后买礼物给你的老婆小孩。”
“我没有老婆。”
“那又不是我的错。”女人转而又柔声说道:“好啦,不要这么难相处啦。再见啰,卡斯伯。”
“再见。我可不可以……”
女人顿时警觉:“怎样?”
“我们可以平分这些钱。”
“然后你要干嘛?”
“我们可以想点事情做啊。”
“卡斯伯,忘掉这一切吧。”
“至少亲我一下吧。”
“啾——”
“关于卢戈我想说……”
“嗯,什么?你想怎么说都可以。”
“你知道他们老是取笑我……”
“啊……”女人一副就知道你会怎么说的表情,把他推出了车门。那感觉就像是点燃一根事后烟。
这个时候,追赶的人群也到了。
教堂司事卡斯伯·佛米尼急忙扯开领口,把自己打扮成一副刚刚提上裤子的模样。
“万岁!卡斯伯,你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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