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两人直爽的性子颇对自己胃口。
从陌生到熟悉,没一会儿三人就称兄道弟起来。
孟浪尽管没敢多喝,不过还是被两人劝着喝的有些上头。
阿星豪爽,酒量也好,喝了半天居然脸都没红。
程彪就不一样了,一杯接一杯,明显是在借酒浇愁,没一会儿就喝大了。
“呜呜呜!我真傻!真的……我要是不自作聪明,何至于落到如此下场!呜呜~去特么的互联网!去特么的区块链!
我程彪这辈子发誓,和这些高科技不共戴天!
&%@¥@%&%叽叽咕咕呜呜……”
看着上一秒还好好的程彪,下一秒就情绪失控痛哭流涕,孟浪有些懵。
“没事没事,彪哥,有我在呢!啊!不哭不哭!”阿星搂着程彪安慰着。
见孟浪一脸惊讶,阿星解释道。
“又发酒疯了,彪哥这几天喝多了就这样。”
发酒疯我能理解,我是没法理解他说的话!
“彪哥这后面说的是什么?怎么听着像是门外语?”
“哦!这是我们家乡的古田话,彪哥一喝醉,就喜欢彪方言。
这种话也就我们村镇十几万人说,外地人基本是听不懂的。”
哦!原来是这样……
“呜呜呜~我真傻啊……”
见彪哥在那儿掩面痛哭,痛不欲生的样子,孟浪也有些于心不忍。
想想也是,那可是三个多亿啊!
国内净资产上亿的只有2万人,超过3亿的只怕都没有1万。
换了谁,从那十万分之一,突然就变成了社会底层穷光蛋,只怕都得瞬间崩溃……
虽说没有自己,那鱼竿也会被人买走。
自己顶多只能算是废物利用,让沉没资本重新流动起来,用在了对付外来者的“刀尖”上,问心无愧。
不过该同情还是要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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