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感知到的，是人精神上的气味，说是灵魂气味也行。

    当然，这是她自己研究出来的只供她一个人使用的结论。

    贺丹华懒得搭理洛艺颜，蹲在地上继续整理面前的一堆柳条。

    洛艺颜的笑容停滞了下，旋即又展开来，“我小时候编过好多回柳枝帽子，小妹妹，我来帮你一起编好不好？”

    贺丹华觉着洛艺颜有些奇怪，应该是冲着她来的，像是在观察她。

    正好，洛艺颜的复杂灵魂也让她好奇，那就相互观察好了。

    ……

    看到丹华小姐从湖边回来了，吴再花松了口气。

    她到侧门这张望了得有六七回了，看到人好好的回来，她这心也放下了。

    贺家没有限制丹华小姐出门，可也说了，谁见到丹华小姐一个人出去就跟管家老何说一声，她一忙，忘了说了。

    虽说一般不会出什么事，每次丹华小姐去湖边都好好回来了，可要是出个万一，她落不着好。

    提心了一个小时，吴再花不免生出些埋怨，又嘀咕起来，“傻成这样一直不见好，也不说派个人跟着。哎，丹华小姐也就是托生在贺家了，要是在寻常人家，一个傻子……”

    说什么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社交障碍症，不喜欢跟人交流，在她看啊，跟她村里的那个烧坏了脑子的半傻子差不了多少，都是不怎么认人。

    “老吴！这话是你能说的。”

    吴再花的嘀咕被一声轻喝打断，她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管家老何站在了侧门边，

    她讪讪地对老何笑了笑，“那……不是那什么，我就自己个瞎嘟囔一下，跟人可没说过。老何，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以后一定不瞎说了。”

    贺家给的工资高，还给上了五险一金，她可不想失去这份好工作。

    “最好你能做到。”老何也知道管不住人心里怎么想的，只要求对方能管住自己的嘴。

    “一定，一定。”吴再花连声应着，“不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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