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你刚刚说和‘瞳母’有关的教义认为,井、伤口与门扉三者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体的,那么圣伤教团在大地上钻井、在颅骨上钻孔、在乐器木头上凿洞,或许本质上也是同一种致敬程式,都是某种激活神秘学因素的环节?”
“所以当这一隐秘组织走向沉寂后,再也没有诞生过这样的古董名琴了。”琼低头轻抚着自己的长笛。詬
“那这个东西也是?……”范宁不由得抬起了手臂,他握着那根紫色流光闪烁的非凡琴弦。
“它正是我当时在‘裂解场’凭借紫豆糕的潜意识误打误撞带出来的,后来恢复意识后才察觉并激活它的作用,只是它是否和某把名琴存在联系就不得而知了……”
“你有一直用它吗?”琼随口问道。
范宁“嗯”了一声:
“我把它装到了一把吉他上用作d弦。”
“什么样的吉他?”
“…普通的吉他。”詬
琼重新转弄着自己的长笛:“其实现今,各个乐器最贵的这批品牌,传承都不假,它们都来自那些制琴家族的真正后人,其音色机能对得起高昂的价格,也能承载得起轻微的非凡改造……”
“但即使现今工业技术这么发达,他们却超越不了自己的先祖,论最巅峰的乐器,还是那些诞生在两三百年往前的个例,等彻底解决争夺果实之虞后,我会去西大陆活动,除了进一步调查身世外,就是看看能否寻得那把失传的长笛‘星轨’……”
“你表情怎么了?”她在叙说间突然发现范宁表情有些落寞。
“因为当今再无名琴诞生而遗憾?”
“还是在惋惜你最爱的钢琴不具备这种奇物?”
“这不是一回事,现代钢琴是个新生事物,诞生历史只有2年不到,和圣伤教团的活动时期没有交叉线。有机会你可以真正去西大陆,见识见识羽管键琴与楔槌键琴这一类古钢琴的名琴,还可以试试圣珀尔托骄阳教堂那台传承了数千年的管风琴,虽然它们难以演绎浪漫主义作品,但能将中古时期宗教音乐的神性完美展现出来。”
范宁望向礼台下空空荡荡的长条椅:“是突然想起来,之前答应过希兰,等有条件了会帮她寻到一把心仪的古董小提琴。”詬
言下之意是如果特纳艺术厅能在自己手中继续壮大下去,也许明年后年会具备条件,但没有自己主持,这很可能是“一年又一年”无疾而终的事情了,希兰自己也不可能去掏空所有现金流,去给自己弄一把古董小提琴。
琼沉默了一阵子后说道:“这样的事情性质接近于‘摘星捞月’,她不会当成寻常事物去念念等你兑现的。”
“倒是你答应她的一些别的事情,可以再,可以想想怎……”她说到一半就后悔了。
不知道自己脑子怎么就突然抽了一下。
什么人在什么时候告诉了自己什么?这可怎么解释啊?
而且,还是在这么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