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低着头和叶明盛说道:
“多谢姐夫关心,我们夫妻二人在易京生活的很好!”
见到安田雨怯生生的样子,叶明盛本不想在问他,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觉得自己这个做女婿的要不关心一下也不好,旋即沉吟了一下,缓缓开口问道:
“我此生一大憾事就是没能见岳丈一面,我早年在禁军从戎的时候,听闻过岳丈大人英武之举,也是心生敬仰想要聆听教诲,可惜始终不得一见,真乃人生一大憾事·················不知他老人家走的时候可算安详?”
见叶明盛提到了自己父亲昆山侯安河图,安田雨这个实诚孩子伤心之余心中也是有些意外,在他印象当中他爹安河图从军生涯只有寥寥几年,便是在战争中受了重伤,从此便是一病不起,在这期间也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战绩,不知道叶明盛这位姐夫,是听到自己父亲什么英武之举?
虽然有些纳闷但是对于叶明盛的询问,安田雨却是丝毫不敢怠慢低声说道:
“多谢姐夫挂念,我爹是在睡梦中走的,并没有造什么罪!”
“那就好!那就好!”叶明盛微微点了点头
话音落下叶明盛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目光向右侧一撇只见宴会上并没有怎么说话的肖若兰正在低头饮茶,见此叶明盛也没有多想,便是把目光转移了回来。
因为安田雨十分腼腆,叶明盛也就没有总询问他,气氛一时间有些冷场,眼看着自己坐在这里安田雨是吃不好,喝不好,就差把紧张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正巧自己手头上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所以叶明盛也就成人之美,以处理公务为由离开了,让安妙依和这对儿小夫妻继续吃。
傍晚,和张居宁,贺敬云等人商议完论功行赏的事物后,拖着疲惫身躯的叶明盛,便是来到了安妙依的房中准备睡下,他回来易京有七天时间了,一开始养精蓄锐一个多月的他还是很勐的,但是奈何好虎架不住群狼,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在一众莺莺燕燕的车轮战下,他积累的炮弹很快就是消耗一空,被迫高挂起了免战牌······················
躺在床榻之上累了一天的叶明盛,正在迷迷湖湖随时都能入睡的时候,突然听到身旁传来一声叹气。
虽然不知道安妙依在因为什么叹气,但是这个时候的叶明盛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准备好好睡上一觉,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在说,然而几秒钟之后,身旁便是传来了安妙依抽泣的声音。
如果说叹气叶明盛还能无视的话,那么躲在被窝偷偷哭,叶明盛就不能在坐视不管,深吸一口气叶明盛从床榻之上坐了起来,向着安妙依很是诚恳的说道:
“妙依,我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在家受了很多的委屈,白媛媛和苏如梦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完全支持你的做法,我也告戒过她们了,让她们好好听你话,不要惹你生气!”
就在叶明盛还想要说下去的时候,安妙依握住了叶明盛的手,摇了摇头有些愧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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