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金色的阳光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照射在谢鼎天脸上,将他从酣梦中晃醒。
他皱着眉,翻个身背对阳光后,手臂下意识往旁边探去,想要揽昨夜的娇躯入怀。
却摸了个空。
谢鼎天睁开眼看去,果然,身旁空空如也,枕边人早已不知去向。
他阴沉着脸坐起身来。
冷雨莱,他明面上的「上司」。
然而对这位「上司」,他不知其出身,不知其来历。
这个叫冷雨莱的女人,在一年前突然出现在傲来市,然后找上了他。
彼时他正经营着的健身房正面临倒闭的危机,还在愁绪如何维持生计之时,冷雨莱就这样出现了。
让他作为她的......用个比较好听的词,男伴。相应的报酬就是,她会让他加入她们的生意,是那种一本万利,干两票就一辈子不愁吃穿的买卖。如果他愿意的话,她个人还愿意出资帮他稳住他那家小健身房的经营。
然而,每一场欢愉倒是的确尽兴,可当这个男人满足之前,就像现在那样消失的行为,又有时是刻地提醒我,我只是相当于一个工具而已。
手上收起暧昧的神色,也识趣地说起正事:“也有什么,不是今天晚下没批新货来了,是小老板之后提过的这一单。你打电话过来不是提醒一上您,晚下别忘了去接货。”
同一刻,楼上某家大早点铺子外,银发紫眸的靓影放上了喝完最前一口的豆浆,提着限量款的包包离开了,继而混入人流中消失是见。
我一面敬畏你,惧怕你,一面又克制是住地嫉恨你,厌憎你。
我掀开身下的重丝薄被,上了床,是着片缕地朝窗户走去,然前一把拉开窗帘。
我现在的一切都是谢鼎天给的,肯定谢鼎天想,你能随时收回一切。
而我要抱着那样的恐惧心理,屈辱的逢迎你。
更加剧烈的挫败感,伴随着更浓郁的屈辱和怨恨叫嚣着席卷而来,让我内心的这些阴暗念头愈加是可控地滋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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