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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已经猜出她万象殿的背景身份，他都要怀疑徐月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了。

    徐月拍了拍手：“搞定，我们走吧。”

    两人退出去，把门关上锁好。

    徐月选了个方向走，傅景霆紧紧跟上。

    然后问出了自己见到那小厮时，早有的疑问，

    “徐老师，那两个人都是鬼魂吧？但为什么他们看着和活人一样？”

    徐月答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

    傅景霆一愣：“什么？”

    徐月想了想，道：“这么跟你说吧，鬼魂会被自己的执念控制，其实本质上就是他们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死亡，才会一遍又一遍重复让他们产生执念的行为。

    “当然，普通鬼魂会完全受执念驱使，难以清醒，因此在我们看来才会有那种机械化的行为。

    “而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两个人，他们清醒得如同正常生人，除了是没意识到自己的死亡以外，也是因为这里是鬼域，相当于一个大型幻境。

    “他们在其中的一切行为，都要服从于一个更强的执念。

    “是那个更强的执念，让他们表现得如同活人一样，也因此无法意识到自己的死亡。”

    傅景霆理解了。

    “所以那个影响他们的，更强的执念，就是现在这片鬼域的主人？”

    徐月“嗯”了一声。

    “也是在这座古宅中，真正游荡着的那个鬼魂。”

    徐月指了指四周的景象。

    “你发现了吧，现在的古宅场景，和之前不一样了。

    “之前里面四处都很荒凉，各种花花草草都没这么茂盛，也不像现在这样被精心修剪过。

    “还有那两个小厮身上的衣服款式，是好几十年前才流行的装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