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所以才这么说的吧。”
“就是,楚大人,你其实根本就没有应付的法子吧。”
“吵吵什么吵吵!”
殿里的嘲笑声越发的大了,蓝玉听下下去了。
他将酒杯往桌上一放,发出一声清脆的响起,殿中的质疑声一顿,目光纷纷落到蓝玉身上。
蓝玉浓眉倒树,满脸鄙夷。
“亏你们还好意思说楚泽不懂,依咱看,你们才是屁都不懂。”
众大臣脸色一沉。
不等他们发难,蓝玉已经掉转矛头,对准了程将军:“程平,你也是带过兵打过仗的,你说说,为什么楚泽说这些问题都不存在。”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应对的方法啊。”程将军满脸愤愤。
蓝玉气得捏起酒杯,险些砸程将军脑门上。
朱元璋坐直身体,挑眉看向蓝玉,危险地“嗯?”了一声。
接受到死亡凝视的蓝玉默默将酒杯收了回去。
但这口气啊,就是咽不下去。
憋得他心口发疼。
不行,不撒出来会把自己憋坏的。
蓝玉当即拍案而起。
他指着程将军就骂:“难怪你混了这么多年,依旧是这么个小将军,就你这能耐,让你当个小将军都是你祖上积德了。”
屁用没有,就会在这里挤兑他未来女婿。
“今天咱就教教你,什么是战争远见。咱告诉你,楚泽之所以说不存在瓦刺避而不战的情况,因为是瓦刺是少数民族,而且还是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如果咱将他们的地盘都占据之后,他们就会丧失生机的空间。没吃没喝的情况下,说他们会不会出战?”
真到那个时候,他们只会拼死一战。
朱元璋赞同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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