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眼。
他被押到衙门大堂,颤颤巍巍跪倒在威严的王爷面前。
只见丁昌形容枯藁,头发凌乱,胡子拉碴,双颊深陷,眼神涣散无光。
身上的衣服破烂肮脏,散发着一股窖臭味。
“丁昌,你可知罪?”楚泽端坐在王座之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冷声问道。
丁昌忙不迭地磕头如捣蒜,语无伦次地求饶道:“回王爷的话,小的知罪,小的该死!都是丁维山那个狗杂碎指使小的干的缺德事儿!小的一时煳涂,才会铤而走险!求王爷网开一面,饶小的一条狗命吧!”
楚泽冷哼一声,用令箭轻轻敲击着桌案,不紧不慢地说道:“照你这般诚心悔过,倒也不是不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丁昌一听,双眼放光,连滚带爬地凑到楚泽脚下,不住地叩头道:“王爷英明!小的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只要王爷您吩咐,小的就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啊!”
楚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沉吟片刻后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狗贼究竟有几分真心。你若是办得漂亮,本王自然留你一命。”
丁昌大喜过望,连声应是。
只听楚泽吩咐道:“明天,你给我回丁府,对丁维山那厮说,本王把人马都调去镇守小学工地了,运动场那边根本没几个官兵看守,就几个工人在干活。让他趁机组织人手,去那儿捣乱。”
丁昌闻言,恍然大悟。
他暗想,原来王爷是要诱敌深入啊。
于是忙不迭地应承下来道:“王爷放心,小的一定办妥了这事,保准让丁维山那厮上钩!”
“那就好,那就好。”楚泽满意地点点头道:“本王在暗中接应,只等丁维山那蠢货自投罗网。到时候,咱们里应外合,定叫他有来无回!”
说罢,楚泽挥挥手,吩咐狱卒给丁昌松绑。
丁昌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连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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