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并没有理会众人的表情，他指了一下宫泽一行，然后继续说道:“如果真如这位先生所说的是大质量彗星，那全球的天文台都会观测到，即便是有大质量的彗星或者黑洞喷射的流浪行星，无论从黄道面的那个切角闯入太阳系，引力扰动都是非常明显的，也能被探测到”

    “等等，您刚才说什么？黑洞？”佛朗索瓦挥舞着手臂，“您是想说月球轨道出现一个黑洞？”

    “您是黑洞专家，这瞒不过您的眼睛。”查理·惠灵顿补充道。

    “如果是黑洞的话，而且处在月球轨道，那我们今天就不会碰面，小型黑洞的潮汐力会将我们撕成碎片，大型黑洞会连整个太阳系都会吞没。”

    “伯顿爵士，请把您刚才的话说完。”栗剑锋提醒道。

    “我刚才说道哪儿了？噢，对了，无论是大质量的彗星或者黑洞喷射的流浪行星，引力扰动将是非常明显的，也能被探测到。但到目前为止，从幂王星轨道到水星轨道，引力扰动基本不存在。”

    “基本？”军事代表们几乎是异口同声。

    “是的，基本！除了金星轨道附近出现了轻微的引力扰动，导致它的自转倾角有微弱的倾斜，大气出现短暂的潮汐涌动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生，诡异的是，这一现象很快就回复了正常。”

    “这很奇怪！只要是直径超过1公里的小行星，一旦出现在行星轨道附近，就会出现可观测的引力扰动。”刘翰洋说道。

    “是的，博士。可是金星轨道附近什么也没有。”伯顿回答道。

    “如果是大质量的天体，那我们的地面望远镜也可以轻易地捕捉到。”

    “没错，博士。可是，真的什么也没有。”伯顿又一次偏了一下脖子，一幅“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很矛盾，简直不可思议！”刘翰洋低着头，好像在思索什么蓦地，他抬起头，“除非除非它具备可控引力的能力。”

    伯顿正要回答，李默森打断了：“会不会是反物质云？”

    “如果是这么大质量的反物质云，湮灭就会发生，但什么也没发生。”伯顿向相反的方向偏了一下脖子。

    “或许，以我们目前的科技无法探测到这种巨大的能量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