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频道里,海钓王没有再回应,钟曼也不再等孜然面儿的回复,把注意力放回到即将开始的监考任务上。
各监考老师集合后,照例接受了一番带队领导的提醒、训话,再分配到各考区。被抓来出任务的老师,基本上都是黑着脸,踏入已经被屏蔽掉所有通讯信号的研一楼。
他们可以找出千百个理由,去批判这种传统的、形式意义大于实质意义的落后方式,但这丝毫无助于减免今天的工作。
还好,当今时代的监考工作,已经不需要老师坐镇在教室里,盯住每一个学生,那自然有智脑驱动的监控设备代劳。参与监考的老师,更多地是在象征性地巡场,以及在发现作弊行为后,实施带离作弊考生等处置工作。
今天在研一楼参加考试的,是大学部的学生,平常就有学分要求,期末考试反而没那么严苛。包括钟曼在内的监考老师们,也就乐得轻松,除了不能离开考区,散步、聊天、甚至在角落里玩单机游戏,也没人理会。
不过,当下最受欢迎的,非大楼主监控室莫属。这里视野良好、温度适宜,最重要的,为了对接学院主系统,这里接入了实体光缆,是整栋大楼里,唯一还对外联网的区域。
所有监考人员中,资历最浅的钟曼,还是巡场途中,才从前辈口中知道有这么一块儿宝地的。可等她巡场一圈回来,兴冲冲赶到这边,站在门口只往里一瞧,那点儿侥幸心理,就此打消。
在这里“用心”监控全局,顺便聊天兼蹭点信号的前辈们,那叫一个人山人海……钟曼这样的小萌新,压根儿就没有挤进去的资格。
受限于“稍有些出格”的转化器信号辐射范围,站在门外,真是连汤都喝不上。
钟曼叹了口气,认命地转身离开。
她也没走太远,就在附近找了个稍微安静、背阴的地方,微垂眼睑,视网膜上就投射出清晰的网页信息。
这并不是联网获得的结果,而是过来的路上,通过个人智脑的强化搜索程序,在网上爬取的定向信息,以脱机网页的形式呈现出来。
时间有限,钟曼只找了三个方面的情报:
三闸安防工程建设集团是什么性质的公司?
罗南和他的朋友们基金会究竟是个啥玩意儿?
新视频发布之后,网上的评价怎样——这个是重点关注。
第一条有效信息寥寥,看上去三闸安防是很低调的风格,几乎没什么相关新闻;虽说注册信息齐全,但并非上市企业,也没有公布年报,以钟曼有限的经济常识,实在看不出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