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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些人被美色和牌局勾去了全副心神之际,“镜头”聚焦显示:
墨拉隐藏在扑克牌后的左手小指,悄无声息地齐根断掉,却又仿佛有着灵性,
沿着墨拉的身体滑落,在机舱内部完成了一场短暂又诡谲的“跑酷”之旅,最终以顺利跳转到一位在淮城下机乘客的衣兜里作结。
这时候,墨拉本体那边的小指头早已经重新长好,没有丝毫血迹渗出。
看到这里,牌桌这边的墨拉“啧”了一声,却也没有过多的表示。
龙七下意识扫了一眼旁边几位,大概能从这些人或明显或微妙的表情中,找到自身的倒影。
最后他又看向墨拉:
话说罗南刚刚要看手的时候,您没有直接把手拆下来递过去,真是礼数周到啊。
被墨拉的小指“勾搭”上,那位面目模糊的下机乘客浑然不觉,同样状态的还有与他擦肩而过的地勤人员。
墨拉的小指头以同样的方式,跳转到地勤人员身上,就这样又完成了一次、两次、三次……至少十次以上的跳转,将航空港内大量流动的人员作为它的跳板,迅速趋向外围,直至跳转到航空港边缘已经相对荒凉的区域。
然后,它硬生生刺入了一只路过的野兔身上,在其吃痛跳起来的瞬间,完成了野蛮且直接的“寄生”。
遭到“寄生”的野兔向着野外发力狂奔,速度和耐力已经远远超出它应有的极限,而就在其生命力燃烧殆尽之前,新的“寄生”接力又开始了。
罗南就好像一位幽灵摄影师,让自家的“镜头”追逐着墨拉那根手指,忠实还原其跳转、寄生的每一个环节。
而随着相应环节的累积增加,“远”在山君背后的淮城航空港临时结构,也在朝着牌桌这边的“基础环境”迅速延伸。
这样子,山君就有点碍事儿了。
山君丝毫不以为忤,连人带沙发向旁边平移了一段距离,让开了这条持续延伸的“光影走廊”。
此时墨拉的小指头,已经寄生到了一只百目隼身上,驱动这只以飞行速度见长的丑陋畸变种,向着湖城方向飞掠而来。
不知道是百目隼的速度太快,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承载着这只畸变种的“光影走廊”,要比淮城航空港及周边的“投影”更模糊一些,更比“桌面基础环境”这边差了至少两三个档次,不再有那么丰富的细节。
唔,如果龙七没看错的话,自墨拉手指从“跳转”切换到“寄生”模式之后,这种模糊化的感觉就非常强烈了。
按理说,这里面已经没有什么“隐私障碍”了不是吗?
不过这样一来,快速延伸的光影区域,更像是一条高速流变的时空通道,将过去时光湮灭的真实,传输到同样属于过去的某个关键节点上。
于是,龙七这些人就能够清楚的看到,从老县城废墟上空高速掠过的百目隼,好像是投掷了一枚致命的生物炸弹,使得墨拉那枚纤细尾指,经过了全程几十个环节、数百公里的复杂传导,精准投落到这片区域一个正在巡逻的小喽罗顶门。
尾指刺入,完成了一次
最为致命的寄生。
后面发生的一切事情,在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