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霄复仇心切,哪会听得进去他人之谏,当下女儿宁乂就是他的命,他怎见得女儿受得半点委屈,即便丢了?命,今日也要替乂儿出了这口恶气。
仇恨的种子,在他心里萌芽,他的绝顶轻功,有如风驰电掣一般,飞跃在纷乱嘈杂的人群上方,尤是蜻蜓点水,身法轻盈飘渺,动若脱兔,端的是上乘的博学轻功,从诸多人的头上踏足而过,貌似无人之境!
穿封狂救人心切,面对玉常青的大军和祁善的那些狐朋狗友,南天竹生死未卜,故无法去兼顾宁云霄的安危。眼看玉常青及祁善的人马,遛之有如山洪奔泻,一泻千里,就要绕过那边山坳,撤出了自己的视线,穿封狂不由心急如焚,因为敌军已撤,却未见得南天竹的踪迹!
此刻。
穿封逸的大军已慢慢开始休息整顿,打扫战场,忙得不可开交。穿封狂像极了热锅上的蚂蚁,一头扎进纷乱的人群之中,好无目的地东瞧瞧,西望望,显得焦虑不安。边四处寻看,边不停地大声呼叫着:“天竹妹妹……!”
没过多少功夫,已寻遍了战场所及的每一个角落。甚是奇怪,南天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并没有发现她任何的蛛丝马迹!
南天竹跟玉常青、祁善及颇厄霍三人之间的一翻殊死搏斗,到底结果如何?尚且生死难料!
但目前,至少知道玉常青、祁善和颇厄霍三人无?命之忧,因为他们已经落荒而逃,也算是安全撤离了敌人的营地。
穿封狂忧心忡忡,思绪万千,在对南天竹千寻无果的情况下,他已举步朝吉德医馆疾行而去。毕竟,除了南天竹外,他所在乎的人,全在吉德医馆治愈疗伤。
行出不远,但见那边街道一角的上空,映出一片火光,穿封狂甚是一惊,暗自忖度道:“不好,那不是吉德医馆的方向吗?怎么映红了半边天,莫不是哪家着了火吧?”
他的步履,随心里之忧渐渐加快,他多不希望事情如自己担忧的那么糟糕,如果真是吉德医馆失火,那该如何是好?
果不其然,吉德医馆连同周遭的一片房舍,早已不复存在,正被熊熊烈火给吞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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