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醒地道:“比起前辈海量,晚生却是不胜杯杓,今日已酒足饭饱,真是痛快已极!”
嫣一啸朗声笑道:“人生难得几回醉,今日既酒逢知己,那我们就当不醉不归,来,继续喝!”
说着,便又举起酒碗痛饮起来。
穿封狂哪有兴致跟他在此软磨硬泡?看着嫣一啸胡吃海喝,自己便随便伺机举杯搪塞,很快便见那嫣一啸已酒醉酩酊。
穿封狂见饭馆里没有别人,小二又去了厨房,整个饭馆大堂,就他们二人在此吃饭喝酒,他便醉醺醺地试着问道:“前辈,你……你们这么多人……?”
他突然打了一个酒嗝,既又问道:“你们这么多人都在打听着什么宝藏之事?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呀?”
嫣一啸又向嘴里倒了一碗酒,呵呵笑了笑道:“你……你我既然一见如故,今儿个老夫……高兴,也不能卖李钻核!”
他一连打着酒嗝,断断续续地道:“实……不相瞒,现在江湖已经暗流涌动,都……都纷纷为那批……那批宝藏之事蚁聚冀州,看来你……你这小娃娃真是有些孤……孤陋寡闻了!”
说完,便“哈哈”地仰天大笑起来。
穿封狂心里暗自乐透,也装出一副大醉的样子,又蚩蚩蠢蠢地道:“前辈乃……乃智勇双全之辈,我这羽毛未丰的黄……黄毛小子,实在是相形见绌!”
嫣一啸酒劲上冲,满脸通红,“嘿嘿”地笑道:“小子真是……真是虚怀若谷,你的……你的事迹……早已如雷贯耳,没想到……没想到还……还真是名不虚传、货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