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檐走壁之术总算是能派上用场了。”
罗忠做事向来谨慎,寻思一阵,也觉得此计滴水不漏,无懈可击,启齿说道:“三弟此计周全,我也周详的覃思熟虑了一番,就这样依计慎行便是!”
三人商定,已近五更。
罗忠依计而行,早早蹲在隗东后院的墙角,熟练地将右耳贴在其后院的墙上,但凡屋内有何动静,他都能听得出来。
这是他与生俱来的一种能力,也只有右耳好使,只要他的右耳贴在墙上,就能听出此墙附近所有的动静。
听了一会。
突然传来了一阵启门之声。
罗波暗想:“时机成熟了,这个隗东定然出门去了”!
正欲飞身上墙,转念又想:“怎么没有闻到药味呢?不对,再等等看。”
门又响了,他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得隗东的声音自言自语地从里面传了出来:“师父,喝了这药,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呀,看着你身体这样每况愈下,真的让人揪心不已啊!”
随着一股浓郁的草药味,夹杂着一些柴火的味道,从屋内飘了出来,紧接着便是隗东关门的声音,伴着一阵细微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便再也没有任何声响了。
这会,罗波已料定这一分钟是最佳越墙的时机。
他丝毫没有犹豫,有如一只灵猴,从那墙面上无声无息地翻越了进去。身轻如燕地落在了那边隐蔽的院角,便顺势偷偷摸摸地溜进了隗东的房间。
这会,屋内的药味更浓烈了。
罗波借着窗外透过的一抹微光,在房间里来去自如,看着那边燃得通红的小炉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砂罐,砂罐里冒着烟雾,传出阵阵苦涩的药味。
罗波小心翼翼地掀开砂罐的盖子,便将已准备好的砒霜倒进了正在咕噜噜冒着泡的砂罐之中,然后又盖回盖子,随着启门而去。房间内,貌似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又恢复了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