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的凶手,所以才不幸引来了杀身之祸。”
南天竹恍然大悟,狠狠说道:“难怪小二哥一再推三阻四,让我们四人都去别处投宿?敢情是他早已知道了客栈中的危机四伏,所以才欲加阻止。这个天杀的恶人,真是太可恶了,我定要将他揪出来碎尸万段。”
穿封狂道:“此人的确够狠,想必客栈中其余的小二哥,也早遭此毒手了。”
说着,便又拉着南天竹向房外走去,挨着踢开客栈内的每一间客房,发现每间房里,都陈列得整整齐齐,但却都空无一人,任何角落,都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唯有在偏角的一间小屋内,发现了另外三名小二哥的尸体,死法如一,皆是被一剑锁喉,可见得他们都是死在了同一个人的手里。
那入住客栈里的其余客人又去了哪里?即便是全部遇害,那也该有尸骨存在才对,就算尸骨被清理掉了,现场的血迹也不该这么快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穿封狂和南天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几乎把整个客栈都寻了个遍,仍未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就连跛脚人也凭空消失,不知所踪了,那他到底又藏在了哪儿呢?
二人又在客栈里仔细地搜寻了一番,仍是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故才失落地离去。
在这个客栈之中住这一宿,他俩都带着满腹疑团,心里留下了太多的未解之谜,这些疑惑,一直在穿封狂和南天竹的胸间,迟迟未得褪色。
二人相继无语,沉默着走出老远,南天竹突然说道:“穿封哥哥,这一路见你都沉默寡言,是不是还在想汴山客栈的事啊?”
穿封狂微微一笑,回道:“没有了,你看我俩久别重逢,这份喜悦我还来不及享受呢?我才难得纠结那些破事!”
南天竹岂能看不出穿封狂的言不由衷?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一直惦念着客栈那离奇诡异之事,何况是心系天下武林的穿封哥哥呢?
为了缓解尴尬,南天竹突将话题转移道:“穿封哥哥,你怎么会折了一只胳膊啊?害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