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问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一个愚蠢的玩笑。那是我们刚加入神调局那会儿,我们拿到了第一笔工资和奖金,对当时的我们来说是一笔大钱,于是我们找了家餐厅大吃大喝了一顿——”
说到这里,白矢饶有余味地咂了咂嘴,似乎仍在回味当初那顿食物的味道:
“那一顿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饱的一次,都有什么菜我快忘光了,只记得碳火烤的羊肋排上面撒了很多香料,又咸又辣,但是确实很下酒。我们喝了一瓶又一瓶金酒,最便宜的那种,很容易上头,酒瓶子从桌上一直摆到了桌子下面,天呐……”
白矢苦笑了一声,“最后我都记不清我们是怎么从店里出去的了,我只记得我们扶着墙在街上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逛,爬到哪里算哪里,最后在一个小巷子里吐得天昏地暗。”
“然后我们就开始谈天说地,从我打算买一辆自行车一直聊到他和第七任女友为什么分手,最后我们聊到了谁会先死掉。”
“……于是,我们打了一个蠢到极致的赌:如果谁先死掉了,活着的那个就要穿着女装过一辈子。结果我赌输了。”
“原来如此……”艾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难怪你会是这副打扮,我还以为你——”
“是个变态?”白矢挑着眉直言不讳道。
“呃,我可能会使用更中性一点的词,比如性别认知障碍者。”艾德表示道。
白矢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继续说着:
“本来我们谁也没把这个约定当回事,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这个约定。可是直到他真的不在了,我才意识到一切已经太晚了,已经没有人能够撤回这个约定了。我必须去履行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