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打扰二位叙旧了。”狄伦识趣地说道。
“既然这样,罗温……我们就找个暖和的地方,吃点焦乎乎又肥美多汁的烤肉,再喝一杯白兰地?”
见罗温点头表示同意,哈肯勾勒起了满是褶皱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撑起雨伞转头对二人说道: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一路顺风。”
见二人走了出去,艾德这才转过脸来,从外套内衬里面抽出信封递给狄伦:
“这里是奎茵和坤图先生的医疗费,伯纳德·伊顿先生托我转交给您。祝您……‘生活愉快’。”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艾德戏谑地挑了挑眉毛。
……
“我回来了。钱我已经交给狄伦了——”
在房檐下收起雨伞,艾德刚想要推开侦探所的绿色门,却发现门已经锁住了。
怎么回事,人都出去了?
他掏出钥匙打开门,里面空无一人。桌上只留下一张手写纸条和地图——
西岸公司的运输飞艇在市郊坠毁,收到后速至。
一旁地图上描着用铅笔勾画出的圆圈,显然是事发的具体位置。
得了,又有活干了。
艾德缠上枪袋,将白鸦手杖绑在腰带上。稍稍伸展筋骨,酸痛的感觉还残留在肌肉内。
一般来说,他很少在雨天带伞的时候再带上白鸦手杖,毕竟拄着一根棍子看上去像名绅士,拄着两根就像残障人士了。
但白鸦手杖是关键武器,不能不带,就只好绑在腰带上充作配剑了。他还将老祖母给的那枚中空白水晶吊坠揣在口袋里,关键时候可以作为“秘缚之刃”的施法材料。
匆匆忙忙赶到现场,飞艇只剩下一片焖燃的废墟,热气缓缓蒸腾,钢制骨架上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火光。雨已经停了,但走上前去仍能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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