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应急部队,一旦被其拖住,卫戍部队和前来支援的探员会封锁你们所有的逃生路线,最多三十分钟,皇家学会的空中炮艇就会抵达,无论你们的目标是哪里,都注定会失败。”
“那又如何,我们本就一无所有。失败也无法再从我们手里夺走任何东西。”
“很多人会死,达利先生。尽忠职守的人们、无辜的市民、你的战友,还有哈肯上校,你觉得他会投降吗?”
恐怕绝不会。他会奋战到最后一刻,直到血流漂杵。
达利下士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我会想办法确保哈肯上校和你的兄弟们不会上绞刑架……只要他们还没有犯下不可弥补的罪行。但在此之前,我必须知道他的目标是哪。”
“您愿意相信我吗,约瑟夫·达利先生?”
……
铸币厂内,人质被整整齐齐地捆成了一排。他们跪倒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低声祈祷。
所幸在荷枪实弹的老兵面前,没人敢于抵抗,否则哈肯上校一定会开枪立威。
也许我不该来这。罗温医生低下头,将脸上的面罩遮得更严了些。可他又能怎么办呢?哈肯上校曾经救过他的命,他终归是要还的。
“上校,金库大门怎么处理?”一名老兵上前询问。
冰冷的钢铁大门将里面的金条牢牢封锁住,仿佛一座牢不可破的地堡。
“钥匙在你们谁手里?”上校低声问道,人群噤若寒蝉。
“我数三声,只要没人开口,就会有人吃枪子。”
他伸出三根手指。
“三。”
这些人绝大部分衣着朴素,显然只是铸币的工人,或许真正掌管钥匙的人并不在这里。罗文知道,这种人每周只会来一两次。
“二。”
“上校……”罗温终于忍不住,低声开口道。
“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