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要是用量多呢?”宁喻关心的居然是这个点。
苡安失笑:“离魂怨,离魂怨,顾名思义,若是用多了,自然是魂离魄散,饮恨归天了。“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露出一个诡秘的笑。
宁喻抬手道:“琼华仙子请便。”
苡安又说:“我有几个问题需要单独问她,宁执事可否行个方便。”
宁喻扫了苡安一眼,带着狱卒走出刑讯室。
我很清楚她想问我什么。
她想知道关于她的事,我知道多少。
虽然我没有证据,但若是我在牢中把她的丑事抖落出来,对她也是一种麻烦。
苡安上前,扒开我的嘴,扔了片药进去
我以为她想强行给我喂毒药,没想到她给我喂的是丹参片。
她可能是怕我失血太多昏过去,这样她就没法问话了。
我脸上挂着笑:“正好,我也有话要问你。”
苡安忽然抓着我的头发重重砸向刑架,然后掐住我的脖子,贴着我的侧脸,在我耳边威胁道:“你最好老实回答,别耍什么花招,这里只有你和我,我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
我却根本没把这种威胁放在眼里。
受了这么多天非人的虐待,我已报了必死之心,笑吟吟地凑近她说:“你都不知道我要问什么,就怕了?”
苡安抓起桌子上的蚀骨钉猛然刺入我的胸口,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问:“说!当年莽荒之事,你知道多少?”
我的视线逐渐模糊,身上早就千疮百孔了。
等血流尽,我就要死了吧。
不知还能不能等到鹤青来救我。
我看着苡安,平静地说:“当年的蛮荒之乱,可比如今东荒的鲛人族之乱规模大得多,情势也要复杂得多,有各界势力参与进来,甚至还有魔族余孽和...和堕神刑苍的影子,鹤青临危受命,本就打得很艰难,若不是你添乱,延误军机,战斗本可以早些结束,这么多天族将士也就不会无辜枉死了。”
苡安冷笑:”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替鹤青哥哥打抱不平?“
“你不要以为他对你好一点,你就有什么特别,你不过就是他的宠物,他可以养金乌,自然也可以养你。”
我付之一笑:“我是谁都不是,我只是一个阶下囚,琼华仙子不必对我如此提防,我能不能离开这里还两说,仙子不如告诉我是身上为何会沾染魔气,又是受谁的威胁?”
苡安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琯考当日,魔族忽然出现,是你里应外合,把他们放进来的吧?”我紧接着问道。
“我没有!”苡安猛然看向我:“我承认,是魔君寒修逼迫我大声求救,将你们引过来,可我没有办法,他威胁我,若是我不照他的话去做,他就会把君心侧之事抖搂出来...”
苡安摇着头自言自语,看上去有些错乱:“我不是故意要给鹤青哥哥下毒的,我只是...我只是一时想差了,他总当我是妹妹,我不想再做他的妹妹了!”
我冷笑:“没有办法?我们好心救你,你却让我们去送死...你是真的受制于寒修,还是想借他的手杀我?”
苡安依旧在为自己辩解,也不知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她自己听的:“他早在蛮荒就给我种下魔气了,他控制了我,我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