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珍珍欣喜地喊了一声。
只见越丘图带着一众铁骑杀至。
“父亲...”越桑欲上前却又止步。
谁知越丘图根本不理,冷笑一声:“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这...”鲛族士兵面面相觑:“可是少主...”
“抓起来!”越丘图毫不留情地下令。
越桑知道父亲六亲不认铁血手腕,所以也没有犹豫,立刻反抗起来。
“快逃!”白雅洁转向我,张开手臂,将整个后背都暴露个敌人。
“不...”我拼命摇头。
“我受了伤,逃不远的,你快走,然后带人来救我。”白雅洁毅然道。
“可是...”
可是我怎么放心得下,又怎么能独自逃走呢?
“你难道想让我们两个都折在这里吗?”白雅洁的脸变得越来越苍白,胸前的箭伤流血不止。
“快走吧,”越桑一边打一边退守,来到我们身边,他也说:“我父亲手里的这把子神弓,弓弦乃是龙筋所制,极难对付,再不走就真的走不掉了。”
“走吧!”白雅洁严声道:“我来挡住他们。”
她回过身,转头看向我,嘴角渗血,眼神透露着决绝。
“一切小心,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我不舍叮嘱道,最终还是不得不离开,和越桑一起避开箭阵,杀出重围。
“不能从城门出了,现在怎么办?”越桑与我并排疾行,问道。
“还是去码头,”我说:“既然都被发现了,那到哪儿都会被追杀,不如搏一把。”
“好。”
正如越桑所说,即便城中没出什么事,东市码头也会有重兵把守。
我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在身侧凝结出数排冰箭,射翻挡住我们去路的鲛族士兵,这时,我感到身后有风,用余光向后瞥了一眼,只见两只鱼叉直戳我而来,我一跃而起,凌空翻滚,躲避攻击,同时又挥手送出冰箭。
紧接着四条纤锁从四个方位同时向我射来,我右手转腕,一把抓住纤锁,可左手和双腿却被缚住了。
我大喝一声,体内妖气不断涌出,我感觉越到海边我的力量就变得越强大,硬生生右腿向后一旋,与鲛族士兵逐力,随后突然一松劲,打得鲛人措手不及,纷纷倒地,手上的纤锁则渐渐被冰封住了,接着全部断裂成冰碴。
此招虽破,对我的消耗也不少,眼看面前的鲛人士兵不降反增,犹如海中鱼虾一般,根本打不完,烦闷的情绪犹如无名业火般窜起。
谁有空在这儿和他们磋磨,这样下去几时能逃离?我还要回来救人呢!
念及此,我意守丹田,调动内息,冲天而起,凝聚浑身妖力,抡动胳膊,重拳出击,暴涨的妖气携带风雷之势锤向鲛族士兵,霍霍拳风竟带发出一种鸣音。
一旁的越桑直接看呆了,惊讶地嘴都合不上。
他移向我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复杂。
“愣着干什么?快走啊。”我冲越桑喊,说着拔腿向岸边跑去。
“你替我挡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