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如果他不喜欢我,那我也不想喜欢他了,至少不能把这种喜欢表现出来。
每每遇到这种纠结的情况,我都会感叹,为人太复杂了,还是做条鱼好。
慕枫抬起下巴,不屑地看着我:“与你何干呐”
“严不严重?”我自顾自地问。
慕枫愣了愣,无可奈何:“你”
“这是自三千年前的神魔大战一来,天界和魔界爆发的最大规模的一次冲突,为了悄无声息地平息此次事件,殿下只带了武神宫里的极少数精锐,以一当十迎战寒修的魔族军队,能顺利将其制服已是不易,是不是受伤你说呢?”慕枫的眼神和语气中都满是责怪。
“诶,你说,武神殿下受伤,责任是不是在我们?”
课堂上,我有些走神,实在是听不进去,索性竖起书笺,与南宫明躲在后面说闲话。
“也不能这么说,”可能是觉得自己没帮上什么忙,见过慕枫之后,南宫明一直都有些沮丧,却还安慰我:“世上本就没有两全其美的事,寻求真相总是没错的,难道让火麒麟不明不白地背黑锅吗?现下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可他到底是为此受了伤,难道我们不应该有点什么表示吗?”我又说。
“我记得昨天的仙药课上,祁红仙子说老君的真元丹乃是疗伤圣药,不如,我们就借学院的炼丹房炼制一枚,献给武神,你觉得怎么样?”
“这”南宫明有些犹豫。
“你不肯?”我提醒他:“别忘了,你的志向可是入武神宫为将,若是在琯考前能给武神殿下留下一个好印象,那只要琯考一过,无论名次,他说不定就直接招你进去了。”
南宫明面露难色道:“我不是不肯,只是只是我们两个都不擅长炼丹啊,真元丹极难炼制,配方也十分珍贵,其中有几味我连见都没见过,天神院里都不一定有,却要去哪里寻这些仙株神草?”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
我的课业烂得很平均,是属于仙师们说都懒得说,放任自流的那一种,除了祁红仙子比较负责,偶尔会提点我一下,但也没什么太大用处,我那是高粱杆子戳月亮,差得远呢。
来天神院之后我才发现,以前也不怨师父没空教我,天赋这个东西没有就是没有,谁教都没用。
南宫明跟我不太一样,他偏科偏得厉害,仙术仙法,舞刀弄枪他在行,炼丹制药这种精细活,他可做不来,水平也就和我差不多。
我说:“诶,事在人为嘛,我查过了,真元丹的配方中比较珍贵的也就是木樨花、流朱草和栯木果的果核,后两样天神院里都有,一个在玉穹真人手上,一个在祁红仙子那里,若只取少量,应该不会被发现,木樨花的话,我们可以去苍梧山那里找找,说不定可以找到。”
南宫明说:“你漏了其中最难获取的一味药,夔牛角。”
“先不说我们去哪里找上古凶兽夔牛,就算找到了,凭我们两个,能打败夔牛取其角吗?”
我听南宫明此话言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