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浑身燃烧着炎火,挥舞着翅膀,驱赶天兵,它的羽毛比寻常的箭矢还坚硬,每扑动一下,就有十数发燃烧着的羽箭射出,打得天兵们措手不及。
金乌鸟越斗越起劲,百余的天兵竟不得近身。
这时,宁喻出手了。
他一跃而起,立在半空喊话:“现在退去,还能饶你们不死。”
我顿时怂了,俯身问金乌:“怎么说,退不退?”
“退它奶奶的,都闹成这样了,还怎么退?”金乌骂骂咧咧道。
“可人家都给我们台阶下了”
“你以为现在退了,他就能放过我们吗?”
“不退,我们也打不过人家啊?”我越说越心虚。
“你怎么回事,刚不还说得振振有词,义愤填膺的吗?”金乌嫌弃道。
“我”我这不是头脑一热,老毛病就犯了嘛。
“不行,老子今天非要大闹一场不可!”金乌说:“你跟那小子说,等我们过去,面对面跟他说。”
我如此复述了一遍,宁喻便信了,谁知金乌飞到他面前,并没有停下,而是从上空掠过,拉了一大泡鸟屎在他头上。
黄绿色的鸟屎浇了宁喻一身,我愣住了,在场的数百天兵也愣住了。
“畜生敢尔!”宁喻果然怒了,浑身的灵力炸开,震荡不已,整个人笼罩在一股阴郁可怕的气势之中。
他这个样子威严是真的威严,气味儿也是真的冲,天兵们都不顾上对他的惧怕,纷纷捂鼻屏息,样子也属实是有些好笑。
金乌得意坏了,但下一刻,一支长枪便刺穿了它的翅膀。
我甚至都没看清宁喻是怎么进攻的。
这就是遣云宫执事官的实力吗?
我大惊失色,金乌也是痛苦啼鸣。
宁喻从我们身边闪过,脸上满是嘲笑。
我掬起金乌身上的一捧火,吹了一口气,喷向宁喻,谁知他头一偏就躲过去了,见他想要拔枪,而他一动,金乌就会痛得鸣叫,无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借力腾空,在空中翻了个身,向宁喻飞踢而去。
虽没了武器,他徒手接我几招也是毫不费力,我越打越快,跃前纵后,快不及眼,但宁喻拆招拆得很轻松,脸上嘲笑之意愈盛。
我打没了力气,朝后跳了几步,想缓一会儿,宁喻哪里肯依,只见他跺了跺脚,地面竟然开始起伏,瞬间朝着我的方向耸起一排土包,我一看不对,连忙向后翻了几个身,然而“土包”攻击仍然不停,我只好接起水阵抵挡,虽然我的水阵并不能抵挡宁喻的土系术法,浸湿了的土包就变得软软的,把我顶上天后,摔下来也摔不死,就是有些狼狈。
我知道这时候逃跑是没用的,只能孤注一掷,背水一战,我踩着土堆奔向宁喻,运起全身修为,凝结出最强的灵力场。
这时,我身边的气流似乎发生了变化,聚集的灵力宛若一条蓝色透明的游龙,直冲向前,把宁喻都看得呆了,我借着这股势头与他对了一掌,居然将他打退了几步。
其实这用了我十成十功力的一掌离打败宁喻还差得很远,但他却因此怒意更甚,朝石莹喊:“请诛仙剑了吗!”
石莹猛然看着他:“宁喻”
“我问你请诛仙剑了吗?!”宁喻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