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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了大半个月,琯考的分组要正式提上议程了。
这段时间我都在疗伤,又时常与鹤青在一处,就没上心,没想到南宫明磨蹭了一个多月,还没有行动。
“白雅洁要是去了别的组,那我们胜算不就很低了?你啊你啊你,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我数落他。
南宫明挠挠头:“我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也是,白雅洁成日冷着一张脸,确实难以亲近。
“我们组还缺一个,找谁比较好呢?”我问。
南宫明托着下巴,眉头皱成了川字。
我把目光落到了不远处坐在连廊上看书的刑廉身上。
“他?他能行吗?”
“不然呢?你还能想到别人吗?”
“这样,”我说:“你去邀请白雅洁,我去问刑廉,怎么样?”
商议停当,分头行动。
我走向刑廉,他看见我,礼貌地点了点头,我却一直站着不走,他问我:“有什么事吗?”
我也不多迂回,直接了当地问他:“我和南宫明准备组个队去参加天神院的琯考,现在还差一个人,你要不要来加入我们?”
“我?”刑廉连惊讶起来都是闷闷的,跟木头似的。
我说:“对,你。“
有兴趣吗?还是你已经和别人组队了?”我明知故问。
“我我不想参加琯考。”刑廉犹豫了一下说,很是苦恼。
“为什么?”我有些意外,不禁问道。
不参加琯考,那来天神院干什么。
刑廉咬着嘴唇,唇瓣颤抖:“我这样的人,不配位列仙班。”
我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这是一句很真诚的发问,因为就这一点来说我并不能感同身受。
刑廉却很激动:“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清楚吗?还能是因为了什么?”
“你是指你父亲的事?”我平静地说:“刑廉,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别说你父亲离开天界至今,遣云宫都没能将他抓捕归案,有罪未判,嫌犯从疑,便是他真认了罪,也绝没有牵连你的道理。”
刑廉的眼眶红了:“不过你说什么,我都是不会参加琯考的,你别逼我了”说罢,抱着书便走了。
他的话听着可疑,我不死心,悄悄跟了上去。
很奇怪,下一节课马上就要开始了,刑廉却往学院外走。
“想去哪里?”没走几步,他就被胖仙君等给拦住了。
刑廉还是那副逆来顺受,任人欺负的样子。
“别忘了,琼花仙子说过不允许你通过琯考,与她一同位列仙班,你不配,若是你胆敢通过,定会叫你好看的。”胖仙君说。
又是她
刑廉一言不发地绕过胖仙君,径直往前走。
“就算你通过琯考,也不会有哪个宫肯收你的,乘早死了这条心吧!”胖仙君在他身后喊。
我在学院外截了刑廉的道儿,他停下脚步:“还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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