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流翎的那名学生巡逻队的队长挥舞了一下手中的竹矛,她就是之前上门去调查这个金发男子的人,在询问途中可没少被他口花花,此时也有些憋不住了,“我建议直接把他打死。”
“别啊!”金发男子慌了,“我只是去找一位夫人喝点小酒,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呀,我们只是喝了点酒,其他什么都没有做,为了别人的婚姻稳定,我真的不能说。”
“也就是说,那个人是可以替你作证的。”凯特问。
“我觉得吧,”伊流翎道,“就算他说出名字,我们去问,对方大概率也会失口否认。”
“可不就是,但我真是无辜的。”金发男子叹气。
女队长再次建议:“我觉得他没说实话,直接严刑拷打吧。”
“哎呀,你这是公报私仇,我不就是赞美了一下你的头发吗?”金发诗人很委屈,“用得着记恨这么久?”
“你那是赞美我头发吗?你说的分明就是……”女队长一口气没接上来,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一个词,气得跺了跺脚,转身走了。
令人惊讶的是,在这种时候,金发诗人还有空目送她离去,并赞一句:“这可真是我见过最美的背影了。”
伊流翎回忆了一下那位女队长的长相,又对比了一下旁边根本引不起金发诗人兴趣的凯特,摇了摇头:“这就是审美鸿沟吗?”
“那是你还小,不懂,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经历得多了,自然会明白的。”金发诗人用一种过来人的眼神看着伊流翎。
“好了,先不说那些无聊的事情了。既然无法证明你无辜,那么在我们找出犯人之前,请你暂时在这里歇息。”凯特面无表情地说完,转向另一位嫌疑人,“好,到你了。”
伊流翎困惑地看了凯特一眼,是他的错觉吗?怎么觉得在金发男子说完刚刚那句话之后,她的气场变得有点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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