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路上的时候,伊流翎心中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在他看来,思想家总是见缝插针地想要撮合安吉拉和紫毛鸩,怎么这次考试的时候竟然会把他们分开?虽然说生草社确实缺人,但其他的社团不会刚好是六的倍数,总会有需要拼团的时候,完全有办法把安吉拉安插到紫毛鸩的队伍里。
这其中,恐怕有诈。
“哎呀呀,”柜台后的九饼扬起那张惨白的脸,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我还以为你们准备全员弃考了。”
“这不是还在报名时间内吗?”昆易吊儿郎当地说,“有报名表吗?我来写。”
伊流翎看到昆易大包大揽地把登记资料的事情拦下来,立刻就明白过来了:“是不是这个报名表还要展览的?”
昆易睨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埋头苦写。
“对的,”九饼倒是回复了伊流翎的话,“这次会安排老师全程陪同录像,最后的评估结果和报名表会展示在成绩榜上。不过如果老师出手,你们就算是任务失败了。”
果然如此,昆易这家伙比较要面子,他可不希望其他几个人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他的名字,宁可自己来。他的字本就好看,这次还刻意写得十分认真,最后呈现出来的效果就更像是一个艺术品。
“哇,我真是有点舍不得把这个表拿去报名了。”九饼接过报名表,扫了一眼上面的字迹,赞叹道,“你这已经有你父亲的几分影子了,这么下去你完全可以冒充他的字迹去写欠条给我。”
“说得好像他自己写的欠条他会认一样,”昆易翻了个白眼,“别想那些没用的了。”
“说的也是。”九饼本来就随口一说,便不再谈论,埋头敲打了一下炼金键盘,“好了,登记完了,明天你们记得到这条走廊的公告栏查看任务和老师的分配。”
很显然,伊流翎他们确实是最后一批,因为在九饼说完之后,她就抬手把窗口关上了。
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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