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来历呀。”
“哦,我倒是忘了,你这一族最喜欢情报。”笑面棒槌瞥了小管子一眼,笑了起来,“想知道就给钱。”
“谁想知道了?”小管子缩了缩身子,把脑袋搁在谢尔齐的衣领上,“我就问问。”
笑面棒槌啧了一声,也并不因为没敲诈到而惋惜,而是转身带着斐辉画离开了,还背对着他们挥了挥手。
“啊。”伊流翎身旁的乔纳森忽然感慨了一声。
伊流翎看向他,发现后者正表情复杂地看着离去的笑面棒槌:“你不会是……”
“我爹说过,女人大点也不错,会疼人。”乔纳森刚说完,一块板砖不知道从哪里飞来,打在了他的脑门上,发出“邦”一声脆响。
“好头。”伊流翎看乔纳森并没有因此倒下,只是半张脸泛起肉眼可见的红痕,可见这家伙说的锻炼脑门是一点儿都没有掺水分,于是赞了一声。
“那可不,”乔纳森挺起胸膛,“这么看来我爹果然没骗人,是真的疼。”
“真是佩服你,”安吉拉看着乔纳森,半晌无语,随后转而看向纪舒翟,“你还测不?”
“测!”纪舒翟连忙说。
安吉拉重复了占卜的过程,在纪舒翟收回手之后,便盯着水晶球看。
但是,看着看着,她漫不经心的表情逐渐消失,随后一脸凝重地看着紧张兮兮的纪舒翟:“我说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怎,怎么了?”纪舒翟更紧张了。
“啧,双星伴月,看得出来你在两个女人之间挣扎啊。”安吉拉点评道,“这可是妥妥的渣男卦象,幸好我最近修身养性了,换做我在开学那会儿的暴脾气,你现在已经被打死了。”
“啊?怎么会这样?”纪舒翟很吃惊,“我并没有啊。”
“你没有?”安吉拉再次看了看水晶球,“虽然我算不出具体是谁,但是按照这个结果来看,这颗星星虽然明亮,却不稳定,应该是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