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墨如绯发什么疯。
“少主!”对气味十分敏感的香夫人闻到了血的气味,神色一惊,冲了过来。被墨如绯抬起的手止住了。
“破皮而已,大惊小怪什么。”他语气寡淡,仿佛自己的生死都无所谓。他看向云且,眼神叫人一望就会陷进去,让人忍不住把心底隐藏的秘密说给他,“你会符咒,你的师傅是谁?”
云且差点着了他的道,在意识混沌的一瞬间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错开视线,语气有些冷:“少宗主,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就是,何必用下三滥的手法。”
下三滥的手法?
在场的人内心都是一惊。
在绝对实力面前,语言毫无顾忌,下场必定十分惨烈。
白衣少年喘着气,将箭再度拉满。
白泽凝视着四周,全身的肌肉紧绷着。
谁知墨如绯却突然愣住了,接着忽然大笑起来,那笑声十分肆意张扬,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又觉得隐隐的不安。
他笑得弯了眉眼,眼神似乎变得温柔无奈,眼底是看不见的深色。
“你这人真是有趣,很少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他道。
“如果我说我能帮到少宗主你呢?”云且并不害怕,继续刚才的话,“这些蚀骨枭失去了头领,随时可能应激死亡,这种鸟类体内的毒腺一旦因为紧张过度导致破裂,就会导致死亡。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无人能饲养它们的原因。”
“只是个药引,还要劳驾少宗主出马,想必很重要吧,如果空手而归,恐怕不大好吧。所以,我的建议是……”
耿青大为震撼地碰了碰白泽,小声道:“哎,她是不是在和这个什么少宗主讲道理?”
白泽默默点了点头。
耿青更加大为震撼:“所以刚才还很不耐烦的魔头,因为听了一句她骂他的话,就愿意听她讲道理?”
白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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