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香山黄金矿业公司的股份外,他还想开自己的矿业公司在加利福尼亚淘金。
其它几人的目光聚焦在范德比尔特身上,范德比尔特略一沉吟,计算着其中的得失,最后他点了点头,表明了他的态度。
“梁先生,合作愉快。”
范德比尔特伸出了他手。
“荣幸之至,范德比尔特先生。”
梁耀微笑着和范德比尔特握了握手。
“范德比尔特先生,我想我们刚才还可以再争取一下,或许能够争取到更好的结果。
这么轻易就谈成这么大的一笔交易,不像是您的作风。
众所周知,您在生意场上是个锱铢必较的人。”
谈判结束,刚刚走出贵宾室的西蒙森对这个结果不甚满意。
“西蒙森,你觉得更好的结果是什么?七成香山黄金矿业公司的股份?”
对此,范德比尔特给出了回应。
“只要参股香山黄金矿业公司,以后我们有的是办法慢慢稀释梁耀的股份。”
“就像三年前对付斯托宁顿铁路公司那样?”
克拉克想起了当初被范德比尔特吞并的斯托宁顿铁路公司。
“不完全一样,梁耀显然要比斯托宁顿铁路公司的那帮酒囊饭袋更有眼界和能力。”范德比尔特摇了摇头。
两年前因为财务危机,他不得不辞去斯托宁顿铁路公司总裁一职,暂缓涉足铁路运输业的脚步,专心经营他的航运帝国。
加利福尼亚这边要是能有起色,或许明年他就重新回到斯托宁顿铁路公司总裁的位置上,重启他的铁路运输帝国计划。
“最关键的是愿意卖给我们土地,整个加利福尼亚只有梁耀有这些已经发现黄金的土地。”范德比尔特的助手尼格尔说道,“有这些土地,我们可以在此成立自己的矿业公司,这比香山黄金矿业公司的那些股份更加诱人。”
到底是范德比尔特身边的助手,还是尼格尔更了解范德比尔特。
尼格尔深知范德比尔特不是那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
“梁耀这只小狐狸精着呢,为了这些土地,我们回到纽约后少不得要为他四处奔走当说客,只有政府承认这些土地的合法性,我们才能从他手里以比较划算的价格合法的买到他的土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