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结果不都没坚持到他们的阵前。
对于防守的打法,加利福尼亚步兵团一直是炮兵先轰,等到敌方步兵进入步枪的有效射程之内,己方步兵在收到命令后开火射击,最后则是用刺刀和冲到面前的残敌肉搏。
遗憾的是目前王树还没有遇到过敌方步兵残兵能够冲到他们阵前的情况。
往往在步兵两三轮自由射击之后,敌方的士气就崩了。
加利福尼亚步兵的肉搏战因此只出现在追击敌军遇到零星的反抗时。
韦俊所说的十万大军不过是个虚数,算上辅兵和民夫,可能对方能有个万把人。
这是王树根据自己在日本神奈川一战的作战经验做出的判断。
王树在神奈川见过更大的阵势,当时围攻他们的幕府军队事后他得知有两万一千人。
而眼前这支太平军的先头部队,阵仗要比神奈川的幕府军稍小。
就这万把人,太平军的将领似乎还要留预备队,只挑选其中一部分兵马来进攻。
这样看来自己的胜算还是很大。
山字营他一手调教了这么久,今天是检验他训练成果的时候。
梁绍琼将王树喊道跟前,支开了身边的亲兵,低声询问王树道:“王营官可有把握破敌?”
举人功名是梁绍琼的骄傲,也是他的硬伤。
换作是普通的耕读之家,出个举人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但梁家不是普通人家,举人功名还是有点不够看。
况且父亲梁维铭有了科考舞弊案的污点,梁家在大清想要翻身只能另辟蹊径。
今日这一仗,是他梁绍琼的首战,也是他自个儿和梁家在大清的翻身战。
成败在此一役!
只是梁绍琼毕竟没有正儿八经地打过仗,只看过一些兵书和梁耀送给他的操练手册。
战争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也没亲历过,心里也没有底。
“我等能否破敌,取决于您。”王树说道。
王树心里明白从未经历过战阵的梁绍琼此时此刻心里在顾虑些什么。
“我?”梁绍琼反问道。
“属下的第一战是西元1850年,那时我还是梁将军的护卫。那一战我们是在萨克拉门托梁将军的宅子里抵御匪徒的进攻。
彼时匪徒声势浩大,也是敌众我寡的局面。梁将军此前也未经战事,但他和我们这些护卫、矿工同生共死,一同在宅院里作战,见梁将军没走,我们也心甘情愿同梁将军一起死战到底。
属下和各哨哨官们只是山字营的主心骨,骨随魂动,而您才是山字营的魂。
此战是成是败,全在您一念之间。”王树回答道。
“骨随魂动,说得好啊。”梁绍琼非常坚定地点点头,“去忙你的吧,此战只许胜!不许败!要是败了世间便再无粤勇了。”
“属下遵命。”
王树领命便前往巡视各哨的防御工事构筑的情况。
“俺哥当过兵,俺哥说过,临战之时,最重要的是保存体力,以最好的状态在短兵相接之时和敌人拼杀,咱们倒好,临战之前不好好休息保存体力,反而在这里挖土白白耗费体力,长毛要冲上来,就这些沙袋构筑的土墙能挡得住长毛?”
一名士卒抱怨道。
话音刚落,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枪响,那名抱怨的士卒便脑袋开花失去了意识。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