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会长说笑了,纵然是我们剪了辫子,脱了长袍马褂,换上汉服乃至西服。但黄皮肤,又黑又直的头发,这些东西可都是祖宗留给我们的,无法改变。”潘正炜说道。
“会长的意思是,有暴徒针对咱们华人下手?”伍元华猛然反应过来。
“不错。黑人中不乏有自由民,然而美利坚建国七十载,这些黑人自由民虽然名义上是自由的,实际上并没有获得真正的公民待遇。”梁耀冷笑道。
“他们既然会歧视黑人,不把黑人当人看,自然也会歧视咱们华人,不把咱们华人当人看,认为咱们软弱可欺!”
“岂有此理!我这就致电向华府抗议!”伍元华义愤填膺,气呼呼地就要跑到电报房去发电报。
“且住!美利坚的这些白皮政客都是贱骨头,吃硬不吃软,跟他们耍嘴皮子是没有用的。必须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他们才会长记性。”梁耀叫停了伍元华。
梁耀比在场的这些华商更了解华府政客的秉性,区区一个口头上的抗议,他们断然不会放在心上。
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决不能退缩服软,否则的话,那些华府的跳梁小丑只会更加的肆无忌惮。甚至不排除这些小丑铤而走险,为了转移南北之间的矛盾,将矛头对准西部,演变成东西之间的矛盾。
这种结果是梁耀最不希望看到的。
如此一来,官方明目张胆针对华人的种族歧视活动,排华运动就不远了。
梁耀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会长,咱们应该怎么做?咱们都听您的!”
“对,咱们都听您的!您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
华商人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们唯梁耀马首是瞻。
“好!既然诸位抬举梁某,这个主,梁某就替诸位做了!”梁耀非常痛快地说道。
“有您这句话,咱们就放心了,您就说吧,咱们该怎么做?”华商们都凑到梁耀身边,仔细倾听着梁耀的话,生怕漏掉一个字。
“其一,我们须得以牙还牙,以暴制暴。致电东部所有的各地商会和同乡会,让他们告知在东部谋生的所有华人,暂时聚集而居,备好枪械,如若遇到任何不轨之徒欲行不轨之事,不必多问,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