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急忙命令自己的手下将酒店里里外外都仔细打扫了数遍,让厨房提早备好粤菜的食材。
“陈老板,听说你都把酒店开到了卡萨斯城,很有魄力嘛。”梁耀说道。
就算陈立松不是白手起家,但能在短短五年之内在中部边疆地区立足,并把分店开到堪萨斯城,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梁耀听说南北双方交换俘虏的时候无不要求在陈立松的酒店进行,并且双方讲和的时候还会邀请陈立松出面调解。
由于陈立松长着一张西海岸脸,调解得当,冲突中的南北双方都比较信任陈立松。
“富贵险中求,风浪越大鱼越贵,我这做小生意的,也只能虎口刨食了。”陈立松亲自为梁耀掸了掸已经非常干净的太师椅,为梁耀上茶,并说道。
“林肯先生也下榻于此处,素闻林肯先生与将军是故交,二位都是大忙人,相聚的机会不多,不若在此合影一张以作留念?”
“梁先生,好久不见。”正说间,与自己忠实听众互动完毕的林肯回到了酒店。
林肯曾是大西洋铁路公司的律师,梁耀曾是他的雇主,因此林肯更愿意以先生称呼梁耀而非将军。
而且林肯也从来不认为梁耀是温菲尔德·斯科特,罗伯特·李那样纯粹的军人。
“你好,林肯先生。”梁耀抬头看向林肯。
比之上一次见面,林肯的那张丑脸显得更加沧桑了,脸上的沟壑也变得更多了。、
梁耀和林肯都没有拒绝陈立松合影的请求,两人起身,梁耀在左,林肯在右,互相握手在酒店的大厅合了一张影。
合影毕,两人遂开始一同用餐。
“大选在即,公民党是否已经锁定了党内提名的人选?”林肯非常感兴趣地问道。
自加利福尼亚淘金热伊始,西海岸地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崛起,先后成立了三个新州。
作为西部第一大党的公民党,也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