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该做的侦查,该准备的武器,都早早下达了指令与布置。
陈有志和薛忠平二人,林默各安排了两名三队队员,前往各自家中及亲友邻里间调查,看看能否查到其行踪去向。
至于薛忠庆及保安队这边,林默亲自带了剩余人员赶去,林默很怀疑,这伙人中很可能藏了不少的秘密龌龊。
保安队这边,兵营驻地在护河镇外,除了人和枪,也有中小二十来条木船,白天从营房出去到各水道路口抽水收钱,夜间回营,只在营门口设卡。
营门外的水道是姑溪河,是石臼和水阳江汇入长江的水道,与附近一条运粮河水道相连,所以也被唤作运粮河,保安队就活跃在这一片,周边也就这条水道航况最佳,夜间有船也多只行此处,所以夜间仅在此设卡,多数保安队人员,夜间也多汇聚于此。
国内称谓为运粮河的水道存在不少,此处所说的运粮河,是石臼湖边上一条叫做运粮河的水道。
“你们什么人?不准在门口瞎逗留,赶紧滚远点。”
营门口猫在岗亭里昏昏沉沉的哨兵,听到动静伸头往外猫了眼,看到四人推着自行车停到营门边,立马叫唤起来。
“…别动…”见门口的人不为所动,还向他走来,还想叫唤,结果下一秒,一支勃朗宁手枪直接顶在了脑门上。
“我们是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二处干员,正在执行任务,这是我的证件,你可查看,但现在请你保持安静,否则我们可以就地将你枪决。”
这货肯定不知道啥统计局、啥二处的,但对这号人最管用好使,你越是一本正经规规矩矩的来,这些人可能不知道你啥来头,但绝对会感觉惹不起。
实际也是如此,哨兵屁都不敢崩出一个,尤其后面大队人马到来后,一个装备精良全副武装,带头的都是穿着中山装的,更是抖得厉害。
这一切自然是林默安排的,穿中山装的队员持手枪这些充当领头带队,其他便装的,有步枪就带步枪,没步枪就拿手枪,驳壳枪和套件都收起来了,就为让他们感觉正规来头大。
这个时间,大部分的营房士兵都已经熄灯睡了,之前林默等人已经探出军官头目的房舍所在,分散了人控制岗哨警戒,多数队员则直奔这些地方及武器军火仓库而去。
待将军官头目这些人抓捕控制之后,又立马分出人将营房内的士兵进行缴械集中,将人赶至一处较为宽敞的操场。
全程队员言语粗暴、恶劣,敢有反抗怠慢,直接拳脚相加、枪口相逼,一副傲慢和高高在上的姿态行径,唬得这些平常行径乖张的烂人,老实得像任人摆布的小媳妇。
当然,能这般顺利,确有部分拿捏住这些人心态的功劳,但也有着过硬实力的支持,相较于这些由地痞流氓拼凑、可能训练都未进行过的保安队士兵,他们这些保持训练甚至高强度训练的队员,那就是虎狼跟绵羊白免的区别。
但凡有点不对苗头,虎狼之卒的物理重拳之下,直接有点火星子就给他捂灰了,蹦不出来也冒不了头,再加上一通出示证件之类拿捏心理的连招,自然就只能老实任人驱赶。
这一幕,对厂长的冲击是最大的,保安队在本地,那也是横行霸道的一方势力,他打交道也得让着三分,而现在却轻易成了任人宰割的肉。
不过林默可没时间管他在些啥东西,直接安排人将军官头目带去单独审问,在操场对普通士兵就地审问,人手有限,又要看守又要问询,可没人再分了。
工作开展的很迅速也很粗暴,因为薛忠庆今日仅在白天露过一次面,便带人驾驶一条动力船出去不见去向,且近段时间与薛忠平、陈有志二人往来频繁,明显有事。
林默就在操场组织询问,没有先问薛忠庆的亲信手下,而是先紧着边缘外围的人去问,就今晚这番架势,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薛忠庆这次完了,关系不深的撇开干系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为对方保密?
果不其然,没多大一会儿,就从一个白天在周边水道设卡的队员口中,得到白天薛庆忠的船从那里路过的消息。
接着,根据其船去向,又从周边其他卡点的士卒那里,问出其路过的情况,大致确定了对方离开后的路线去向。
那条动力船,是保安队下唯一一条,平常也是其专用,可能是姑溪河上认识此船的人太多,其还专门绕了个圈子,才将船驶入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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