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还以为这二人一听屯了这么多酒犯愁销路。
生怕这生意黄了,他急忙道:“大家都不是外人,你们要是兑下酒坊,这存酒,我半卖半送!”
唐奕正算着把这些存酒变成钱得是多少,一听张全安要半卖半送,“怎么算?”唐奕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张全安低头沉吟,半晌才一咬牙吐出两个字:“两文!”
“这一百多缸果洒,出坊价最低的是两文,品质好的四文,我全按两文。”
唐奕震惊了,看来,这开果酒坊的还真不挣钱,赔本儿都要往出兑。
两文钱,四万多斤,才不足九十贯钱。转手唐奕一过滤,再兑上甘油,就卖2文一斤,整整翻了1倍!
唐奕与张全福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但二人都是心领神会,这回赚大了。
他们在意的倒不是张全安多少钱把存酒兑给他们,差那么一文两文的,四万多斤,也才几十贯的差异。
让他们不淡定的,是数量!
四万多斤存酒啊!全卖出去就是九千贯。去掉猪油和其它一些原料不足五百贯的成本,剩下的八千多是纯利。
就算特么去抢,也抢不来这么多啊!
张全福更是眼冒金光,看着眼前一缸缸的存酒,就像看着油光光的铜钱。
他虽然只占了一成份子,还要出本钱。但是,这四万多斤酒要是全卖出去,虽只是一成,他到手也有八百多贯,而这一间酒坊才多少钱?
前后院占地将近两亩,九间新房,外加杂七杂八的东西,也才不过要价四百贯。再加上四万四千斤的存洒,也不过五百。
等于说,盘下这间酒坊,一分钱没花,倒先挣下了三百多贯。
二人也不说话,张全安哪知道这两人心里想什么,更为焦急,干脆下了狠心,“一文,一文全甩给你。”
“一文?”
唐奕连忙摆手,“叔伯误会了,我们在乎的是存的数量,而不是价格。”
张全安心道,果然是嫌存酒太多。
干脆拼了,“白送。”
“只要你们兑下酒坊,这些破酒老夫也不要了,你们是贱卖,还是倒掉,随便!”
嘎
白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