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和死人无异!”
按说,抗命冒进,临阵脱逃,只这两条,狄青就可以在阵前砍了他们的脑袋。但是,由于涉及到曹觉之事,又不得不多留他们几日。
如今,广南涉事的三十余将官已经押解进京了,只等曹觉阵前杀将一事过后,再行处置。
不过,显而易见,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现在的关键,还是朝中百官。”
曹佾怒道:“事实俱在,我家老二杀人也有情可缘,就算有罪,也罪不至死,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来!?”
“哼!?”唐奕冷笑一声,“他们要是和你讲理,就没有今日的局面了。”
“那怎么办?”曹佾气馁道,“我要求不高,只要保住老二的命就行。”
只要保住了命,还能怎么罚?曹觉已经自己把自己充军了,不管发配到哪儿,以曹家在军中的影响,都能让曹老二在军中过的极舒服。
“好办!”唐奕大步向前行去。
“既然他们不讲理,那老子也可以不讲理!”
第二天一早,早朝还没下,唐奕就与曹满江等人等在了回山码头上。此时从船上下来的,是杨文广和邓州营余下的十几个兄弟。
“人,我都给你带来了。”杨文广一指身后的邓州营。
只见这十几个兵一见曹满江等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靠过去,聚成了团儿。
他们是初到回山这种地方,还有点不习惯。
要知道,这些都是小地方出来的苦命汉子,去过最大的地方就是邓州城,哪见过这京都繁华地?对于回山这般锦绣之地,更是看着心里发虚。
边儿上就是樊楼的五层大高楼,码头上进出的,不是儒袍文士,就是蟒袍朝官,连艳光四射的姐儿都是扬着下巴走路,让他们连正眼看一眼都不敢。
唐奕拧着眉头,“都他-妈把腰杆子给我挺直了!”
大伙一滞,下意识地直起了腰。
“记住了,在这里”唐奕一指脚下的地皮。“这是老子的地盘儿,以后给我横着走。谁特么敢对你们呲牙,就他-妈往废了打,出事儿我顶着!”
“大郎!”杨文广听不下去了。“过了!”
他心说,哪有这么教兵的?
正说着,又一艘船靠岸,是官船。
从船上下来的,是大理寺的衙差压着广南的三十余将。
当然,还有曹觉。
曹老二只由几个差役压着,没上枷,倒是一身的囚服显的有点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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