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官家知道!?”宋楷差点没跳起来。“官家就让你这么胡来?”
“完了。”庞玉把盘子把案上一扔。
“这苦日子没头儿了!”
“我才特么是最倒霉的好不好!”范纯礼坐过来叫道。“你们特么的晚上睡觉连个脚都不洗,老子白天被曹阎王折磨,晚上还要受你们的折磨。”
贱纯礼原本是和老爹范仲淹住一块儿的,可是书院这么一改,他,还有苏轼、苏辙这些人,连点内部待遇也没了,强行搬到大学舍,和宋楷他们一起住。
曹觉扫了他们几个一眼,“这才哪儿到哪儿?小爷刚进邓州营的时候,可比你们苦多了。”
宋楷眼睛一立,“跟你能比吗!?”
这货一言不合就敢往自己脸上烙金印,绝逼狠人。
庞玉也附和道:“曹家老二算是彻底出名儿了,开封谁不知道曹觉南疆浴血,涅面小将军的名号?”
曹觉咧嘴一笑,“别扯蛋了!”
嘴上虽这么说着,其实心里还是十分受用的。他出走邓州,面刺金印,为的不就是这份“看得起”吗?
又笑着看向唐奕,“来找你,是有正事儿的。”
“什么正事儿?”
“我听说,新邓州营不进内城?”
“嗯!”唐奕点头。
京中禁军的大营设在皇城左右,但是邓州营,也就是以后的阎王营,却不入城,营地设在城外,这是唐奕特意向赵祯觐言的。
毕竟阎王营和禁军的训练、管理方式都不一样,而且,禁军大营现在也早没了开国之初的勇武严纪,乌烟瘴气的,暗流汹涌。
唐奕不想阎王营这样一个试点队伍,受到禁军恶习的沾染。所以向赵祯请求,把阎王营放到城外,和禁军区分开。
“新营设在后山炭厂边儿上。”
“哦?”曹觉眼前一亮。“怎么放在这儿了?”
“朝廷的铸币监、冶铁司在后山都有重要的设施,把新营建在那儿,也有护卫之职。”
银币铸造和炼钢小高炉的核心研发技术都在后山,包括水泥的实验窑,这些都是要命的东西,放一厢禁军护卫,也说的过去。
“那我求你个事儿呗?”曹觉终于说到正题。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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