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我来说,谁当大辽的皇帝,都比耶律洪基要强。”
“所以呢?”
唐奕已经说出了所以,可是,萧母还是又问出一个所以。
“所以”唐奕扁嘴道。“所以,给大宋赢得时间是一方面;另一个原因就是,不喜欢他,就得把他搅合下来喽。”
说完,环视萧家兄弟,还有萧母,又道:“单就巧哥的事情,还有现在的形势,你们也不希望他来当这个皇帝吧?”
萧誉与萧母对视一眼,皆是无言。
单就现在的形势,他们真的不希望耶律洪基在皇位上坐稳。
萧观音还活着,这就是一把永远都悬在萧家头上的铡刀。洪基继位,就会让这把铡刀悬得更高,将来落下来就更狠。
而且
唐奕不知道的是,他不在这半年,大辽发生了许多事。
耶律宗真重病不起,无法临朝,理应监国的皇太弟耶律重元得了唐奕的重金资助,又知争位无望,干脆就窝在折津,根本没回大定。做出一副让贤的姿态,退出了储位之争。
如今,耶律洪基监理国政,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罢相。把原来的老丈人萧惠从相位上赶下去,让齐国公这个新丈人上位;更是传召在大宋任使臣的萧英回国,想把通政使也换成新丈人的人。
几番动作,萧家在大辽朝堂上的地位已经大不如前,大有秋风萧瑟之感。
还没真正登顶,耶律洪基就已经向曾经拥戴他的老臣下手了。可想而知,待他上位,萧家还有什么好果子?
萧母思量再三,还是有所怀疑,“子浩真的没有觊觎大辽之心?”
唐奕把脑袋摇得生风,“这个真没有!”
“您也不想一想,我大宋那一亩三分地上的事情晚辈都忙不过来,侵辽?何以为刃?”
“再说了,大宋朝中的那些老儒您多少也应当有所耳闻,能用嘴解决的问题,他们全办;不能用嘴解决的问题,也要揽下七分。”
“侵辽?谁会同意?”
好吧,燕云在唐奕看来,不算侵,而是“拿回来”。
“噗”
萧欣乐了,这么严肃的话题,他都能扯出一堆怪话来。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唐奕觉得也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站起身形,向萧母深深地鞠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