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奕一边写,还一边不温不火地说话:
“既然你说我家丫头临场不精、情绪不饱,那咱们也现写一词,看看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众人面面相阙,苏轼脸色一下就垮了下来,小声嘀咕:“他不会要‘抽筋儿’吧?”
王韶嘿嘿直乐,“多半是了。”
章悸则是狠狠一拍苏轼肩膀,“你也算可以的,唐疯子可是好久没抽筋儿了。”
“什么抽筋儿?”
冷香奴好奇问道,苏轼他们说的话,她可是一句也没听懂。
王韶笑道:“姑娘有缘,唐子浩可是很久没抽筋儿了。”
冷香奴更是疑惑,却闻苏轼侥幸道:“那可说不准,兴许有失水准!”
可千万别抽啊,要是让他比下去,可就白忙活一晚上了。
说话间,唐奕已经停笔,把写好的词,往萧巧哥手里一塞。
“唱给哥听听。”
萧巧哥已经看呆了,拿着新词愣了良久,才缓步步到琴前,脸上尽是喜悦、痴迷之色。
琴声一响,大伙儿一怔,都不自觉地看向苏轼,因为曲子和他那首《昵昵儿女语》一样,是同一词牌。
章愣愣道:“这就是为了灭苏子瞻写的啊!”
曾巩皱眉,“且先听听”
苏轼的那首词水平已经很高了,真的不太可能超越的。
萧巧哥终于开口唱词,而苏轼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也在巧哥曼妙的歌声里,荡然无存。
曾巩、曾布、章、章衡、王韶、张载等人,更是呆立当场。
“真抽筋儿了,而且还抽了个大筋儿!!”
“疯了!”
“别吵,让我缓缓。”
冷香奴更是一脸惊骇地看看萧巧哥,再看看唐奕,万没想到,唐子浩的“抽筋儿”是这么个抽法。
只闻萧巧哥悠扬的歌声在凝香阁中回荡: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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