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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不尽有些失落,“姐姐们这是忘了今天就是考期了吗?怎么怎么一个也没来?”
看向队首的唐奕,“连香奴姐姐都没来”
王韶瞪了他一眼。
唐子浩这几天不正常,苏子瞻还是少跳一点的好。惹毛了他,吃点苦头还是其次,要是真影响了他应考状态,那可就不是小事儿了。
而唐奕虽然心里有事儿,但也不想因为自己影响了所有人的心情,咧嘴一笑:“要不怎么说你们太嫩。”
“你们好好看看,街两边的青楼花馆有一处是亮着灯的吗?”
“咦?”让唐奕这么一说,大伙儿才发现,好像还真是。
就算不出来送,但门前的挑灯、花盏却是不能灭的。要不怎么叫“花馆子”呢?必是要花灯燃至天亮才行。
灭着灯,说明娘子们都不在家。
唐奕抬眼看向前方,“等着吧,好戏在后头呢!”
说完,大步向码头行去,众人跟上,到了码头。
好吧,码头也是一片漆黑,使得唐奕都不禁一愣,“没在这儿?”
他也有点画魂儿了,真不来送送了啊?
不够意思啊,这几个月因为观澜书院一考天下鸣。回山多了多少来沾光的仕子,又让这些姐儿挣了多少沾光的钱,怎么一点不知道谢呢!?
可是再一想,也是,送了一次已经是殊荣,再送第二次,就有点得寸进尺了。
扁着嘴道:“完!得瑟不起来了,悄悄地走吧!”
“哈哈”
众人大笑,“没个花娘子,还不考这进士第了不成?”
心下也是坦然面对,愉悦上船。
到了京城可就不一样了。
如今,观澜在百姓和仕子眼中好吧,还是土匪。只不过,是上天的土匪。
谁都知道,这帮土匪是有真才实学的,却是再没人敢轻而视之了。
而观澜的儒生心态也在悄然变化,傲气不减的同时,也生出一丝明悟。是以,下船上岸、列排赴考,比解试的时候要齐整得多,严肃得多。
百姓们目送这帮天下第一书院出来的“最强集团”一路穿街过巷,来到贡院门前。
“**恐惧症”又犯了,不敢下笔,一个字儿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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