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古却又冒出一句话来:“你也工作快两年了啊……”
赵永江一愣,随即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红着脸挥舞着肋骨:“哪就两年!这才一年出头!刚过了十三个月!”
张维古头都没抬:“十三个月……两年了。”
马英招笑得特别开怀:“对对,这账头儿和你姥姥一样!”
赵永江仰天长叹:“意吁嚱!为什么啊!”
陈玉耳却有些奇怪:“诶?二师兄你怎么会算这种帐头呢?”
场中一静,大家都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张维古低头啃肉的动作一僵,随即又恢复,若无其事:“我姥姥在我七岁的时候就走了。”
众人:“呃……”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又接着说:“回老家给我舅舅看孩子去了。”
顿时众人眼色不善,他仍旧不抬头:“但是我有奶奶,我爸是独子,我也是独子。”
一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该不该笑,宋合就特别感慨:“老二儿啊,你这个独子,确实该早点结婚。”
张维古抬起头来瞪着大眼,一时无言以对,排行什么的其实没人在意,不代表什么,但是他觉得对方这个“独子”不是很正经。
陈玉耳笑吟吟的递给张维古一杯酒:“二师兄,不必理他们,他们就是嫉妒你这个独子。当独子多好啊,全家宠爱于一身。哪像我们这些不是独子的,什么东西都是几个人分。”
一帮人顿时起了哄:“对,婕婕所地太对了!”
张维古对着笑语嫣然的陈玉耳也上不来劲儿,只得一口闷下酒:“你要是把那个‘子’字儿正经的读出来,我就信了。”
众人哄笑一堂,各自饮胜。
赵永江放下酒杯一抹嘴:“二师兄,你是墨门出身,你说这枪,非得在子弹上下功夫么?”
这回轮到张维古叹气了:“不然呢?除非能搞到西方的附魔手段,不然枪械本身的缺陷就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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