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闻言,神情似有动容,虚弱的模样,右脚微微后移,缓缓跪了下去,随后匍匐地上,似乎非常的感激天神。
深深鞠一躬后,潘炀抬起身子,眉目之间,确有一种复杂的情愫,却只得微微轻叹一声,低头言道:“天神厚爱,潘炀受宠若惊,此生不忘,只是…师尊对潘炀恩同再造,潘炀断不可忘恩负义…还请天神见谅!”
以天神的身份,被潘炀拒绝两次,心中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若是换做他人,只怕此刻已经魂归黄泉,可是天神面具下的目光,却深藏着复杂的心绪,似乎知道潘炀心意已决,只抬头深深叹息一声,随后低头盯着潘炀,惋惜中有愤怒,有不甘,也有一种决绝,轻笑点头道:“好…好一个师命难违,潘炀…既如此,你我从今恩断义绝,他日相见也是陌路,你若敢坏我大事,我也不会在手下留情,你好自为之!”
潘炀闻言,抬头望向天神,那深邃的目光之中,藏着一份复杂的思绪,微微一愣,随即轻叹,扣头道:“此生未能追随天神,同是潘炀一生遗憾,若有来生,潘炀必当鞍前马后,听凭天神差遣!”
“既已做出选择,又何必在说那些废话,今世如此,何况来生?这般言语,只会让我看不起你。”天神轻叹一句,不屑的一笑,有失望,也有嘲笑,随后只叹息道:“走吧!天遥地远,各为己道,势有所争,力有所及,他日不悔,便是追寻!”
天神言尽,又看了潘炀一眼,转身移步离开。
潘炀望着天神的背影,复杂的目光,诉说着当年的种种,微微喘息,犹如轻叹,随即淡然的声音响起,言道:“暗藏身,明隐形,虽不得其位,但势已有成,暗为牵引,明为患,天神要小心身边人!或此劫可破,但剑在前,天神若想赢得此局,必除患!”
天神闻言,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呼吸之间,再次迈步向前,向着花神走去。
花神与守卫见天神走来,纷纷弯腰行礼,花神瞧见天神的眼中似有怒火,侧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潘炀,随时对天神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