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为何与其他人,都能正常的交往,偏生的与你隔了一层,不是她自傲与我们不同,也不是她绕过了你,而是你一直不曾当她是朋友,同僚——”
“文渊即使没有她,他的路将来也是崎岖不平的,你该明白的,有些事是错了便是错了,并不会因为他同我们是兄弟,害了人就可以逃脱律法的责任——”
“我们应该感谢她才是,免了我们兄弟相残,”他见陈夷之好似气不过,又说,“你的志愿可还记得,我们三人当初发的誓,文渊已经做不到了,我们更应该完全这份誓才是——”
陈夷之怔怔的不发一言,王玄之也并未再说,从崔文渊死的那日起,这人便有了心结,从初时的处处针对,到现在的想要对方认可。他本人虽未意识到这点,但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钱小羊身上的毛发,又归于平静,他感激了望了一眼新上司,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令不良帅改变了心意,但不打着吃他的想法,就是好现象。
江长史正想问这两人,有什么话是大家不能听的,可不兴偷聊什么好吃的秘方,藏着揶着的,拿出来大家分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呀!
“啊!”紫芝小姑娘的尖叫,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
循声望去,只见她手指着前方,陈夷之是第一个后悔的,他忘记将小姑娘藏起来,让对方看到这么恐怖的一面,是他的不是了,正要过去安慰他,便被人拦住了。
王玄之冲他摇头,“你看紫芝的眼神,她在兴奋。”方才他也以为小姑娘被吓着了,可仔细回想,那叫声中,夹杂着一份隐秘的激动,那是看到喜欢的事物,才会有的眼神。
陈夷之嘴角一抽,恕他多事了。
江长史、蒋七等人,根本无暇他顾,都将地上的人围得更紧了,陈五的锦衣华服,真的被脱了下来,他们啧啧称奇的讨论起来。
“你们说这陈五醒过来,还认得出自己吗?”
“这有什么难的,解开他的穴道便是。”道一很是贴心的解了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