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某自认十余年并未害过人,若你们要取了我的性命,便来吧,但请不要公告天下,杨氏经不起如此大的丑闻。”
陈夷之嘴角直抽,“东亭兄倒与许家东亭,有些相似之处,难怪你二人起了想同的名字。”
王玄之抚了下额头,幽幽的叹了口气,“东亭你平日里,可有照过镜子。”
杨东亭眨了下还挂着泪珠的眼睫,不明其意,“每日梳洗之后,自是要对镜整装的。”
王玄之指了指自己的脸,“你可有比照过,你与杨二叔、二婶,他们的脸有几分相似。”
杨东亭眉眼俱开,“见过某与父母的,皆言各占了四五成。”
道一适时的笑着补充了句,“杨大郎君是个纯正的人类呢。”
三人目光迥然。
杨东亭脸色精彩纷呈,青一阵白一阵。
合着他今日给人弄了一个余兴节目,短时日内,他是再也不想看到这三人了,无奈的问道:“安道兄今日约见,当真只是为了请某喝茶吗。”
又指了指旁边的两人,“有他俩在的地方,某约莫是不太相信这个理由的。”
他一个修文馆的学子,平日里结交的都是学子,即便对方父辈大有来头,他杨家也是不差的,似这等与‘父辈’约在一起的场景,真是少之又少。
王玄之也少机会,与诸子同游,吟诗作对,这并不代表他没那个本事。杨东亭相信,只要他肯松口,多的是人请上门来,不过是他的爱好不在此处罢了。
况且如今他的身份,令众人爱之、忧之。如今但凡他出现,旁人都会观望一下。
若是后头没跟上什么小尾巴,譬如那个‘银枪罗煞’、‘捉妖小道’,紧随着这两人出现的,都会是妖怪、犯人,‘玉面判官’正好替二人收尾,若三人齐齐上门,那户人家第一反应便是,遭了,家里要出事了。
杨东亭当时听同窗说笑,不过是摇头笑笑,王、杨亦是有姻缘关系在的,尤其是在京中,两家人走得更加勤快,哪里就有他们说的那般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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