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仁看了眼身边的妇人,这才说道:“老夫当年说的并没有错,即使你再问,还是那番证供,当时老夫见着百善拿着一把刀,从布衣铺子里出去了——”
陈夷之已经从几人,以及百会嘴里,了解了这个旧案,当时听着双方说好似,都没有什么问题,是以,此时再听,好似也听不出差来。
他瞥到远山的日出,“案发之时是夜晚,此刻是白日——”他的目光落到虞仁身上,“虞老大夫,当时夜里,你出门做什么,又在什么地方,见着百善拿刀的——”
王玄之见那三人神色萎靡,先问精神最好的根生,“小根生,你可知你的父母,是什么人?”
虞仁面色有几分不自然,又很快遮掩了过去,“当时老夫并不在药铺里,夜里有个病人情况紧急,老夫刚看好病人,回来的路上有些累,便在马车上歇息——”
根生疑惑,“小的父母不详,是师父捡来的。”
陈夷之一指布衣店不远处的店,“可是那个位置。”
王玄之又问:“可有想过,如是有一日,有机会找着他们。”
虞仁面色更加不自然,仍是点点头,“确实!”
根生歪着小脑袋,“没想过,可是要是真的见到他们,小的只想问一句,为何对小的生而不养。”
陈夷之一拱手道:“还请虞老大夫再上马车,指证当晚的情形。”
虞仁颤颤巍巍的上了马车,堪堪坐好,陈夷之也跟着上去了,见他的马车帘乃是细竹条制而成,外头有人走过,影影绰绰的,他将撩子撩开,“你们谁从布衣店里走出来,朝‘大横街’的左侧走去。”
百会一指齐要,“你小子过去,按他说的做。”
齐要憋屈的进了布衣店,又拿了个东西,当成是匕首,气呼呼从马车前快速经过。
陈夷之放下又掀开帘,回身问那个闭上双眼的大夫,“虞老大夫可有什么想说的?”
王玄之声音又低了几分,“如今有个机会,你可愿意见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