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巧言善辩的,此刻如同被人施了咒,一个个的哑口无声。
他从袖子里拿出个本子来,“这便是金娘子做假口供的理由罢。”
金娘子仍抱有一丝希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妾身并未说谎,虽未见过百善拿走剪刀,但他是真的与那前御史大夫起过冲突。”
王玄之将那册子,交给了许六,“念给她听听。”
许六‘嘿嘿’的接到手上,“原契主李布衣自愿,将布衣铺交给金花打理这上头还有官印,过契的日子也是在六年前,凶案发生不久之后。”
金娘子怒瞪了他一眼,“不过一份地契而已,这与妾身作证有何干系。”
王玄之:“人为财死,你为了一间布衣铺子,同意替李布衣撒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当然这一切的推论,都要成立在李布衣才是凶手,是他拿走了那把剪刀,用剪刀杀死了前御史大夫。”
陈夷之虽然在李布衣的手中,却没有半分被威胁的感觉,“这也是某想不通的,虽知晓他是凶手,方才他也承认了,可御史大夫与他一个布衣铺的东家,有什么关系,非要致人于死地。”
他这般轻松写意,谢大娘子却看得眼眶红红的,那把失踪的剪刀,此刻正抵在陈夷之的喉咙边,稍有不慎,便会戳进他的脖子里。
王玄之复叹一气,“这其实与另外一个旧案有关,六年前李布衣未婚有孕的女儿,来到长安城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孙子,哪知好景不长,其女一日外出时,遇上了一群纨绔赛马,不慎魂归马蹄下,为首之人便是前御史大夫的宝贝孙子——”
李布衣突然激动起来,“你们知道什么,那群混蛋!不过是官官相护罢了,害死我女儿的那人,他根本就没有消失,而是在长安城外,吴家的庄子上躲了起来——”
陈夷之别着头问他,“既然是这样,为何不去杀了他,反而要杀了吴御史呢。”
李布衣更加难过,“小的女儿弥留之际,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