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救,却逼别人出手相救,还要不要脸了!”
一席话,说得不少人都羞愧地低下头去,柳清欢想笑又不好笑:罢了,云大少爷不管过多少年,这张嘴就戳人痛处的傲狷性子是改不了的。
有人喝道:“你谁啊你!有本事别站在伞下啊,还不是跟我们一样仰人鼻息苛活,这里轮不到说话!”
云铮轻蔑一笑,不过没等他再开口,黄龙真人便冷声道:“他就是凭本事站在这里的,有说话的资格!”
说完,也不再理那些人,转向几位大乘修士介绍道:“这位小友精通阵法,已分辨出此阵为河图血杀大阵,且说有破阵之法。”
众人为之大喜,看向云铮的目光都咄咄发光:“果有破阵之法?”
“没有!”云铮一口回绝,他可不想把自己架在火上烤,要是最后破不了阵,岂不是反成了众矢之的?
众人愕然,或是露出失望之色,或是恼羞成怒,直到旁边的柳清欢轻咳一声,云铮才又不情不愿地道:“我说的是找到阵眼,才可能破阵。”
黄龙真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小友,那该如何找到阵眼?”
云铮就将之前对他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河图本为星图,故在天为象,在地成形,五行相生,阴阳之理。河图血杀大阵极尽阴煞之杀,必有一个阳眼平衡大阵,所以阳眼必在阴盛极之处!”
“那么,你觉得阴盛极之处在何处呢?”
云铮一指外面那些已成血湖的大坑:“还能在哪儿,大概率就是它们中的一个,你们可以慢慢找。”
慢慢找是不可能的,几位大乘修士与云铮就如何找到阵眼、如何破阵又商议了会儿,除了支撑山河伞的鹤翁,便都冲入了漫天血雨中。
云铮也要跟去,走之前,将柳清欢拉到一边低语道:“你可想好破阵后怎么做了吗?”
柳清欢知道他说的是如何对付鸤鸠,便点头道:“放心吧。”
云铮怀疑地道:“你不会是在诓我吧?能将整个嶷陵变成河图血杀大阵,鸤鸠的修为真的大减了吗,我不相信!”
柳清欢无奈地将一张符箓塞进他手里,道:“行了,我知晓轻重,万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