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长袖善舞,令人如痴如醉。”
凌玉卿顿时撇过头,娇羞不已道:“公子真的太坏了,不愿说就不愿说,何必这么挖苦人家呢。”
她也许不知,这是宇文君目前为止对她说的第一句真话,极有可能也是最后一句。
宇文君微笑道:“当然是真的啊,你如此美丽。”
凌玉卿嘟着嘴言道:“说实话!”
宇文君怅然一笑道:“而今南北世家视我为仇敌,一部分是因为顾雍的缘故,一部分是因为恒昌书院的缘故。”
“皇都是枢纽之地,我自然是来避风头的。”
“而今在美人卧榻之上避风头,顿觉神游太虚,飘飘欲仙。”
凌玉卿轻声安慰道:“那公子可真辛苦啊。”
宇文君脱口而出道:“别装了。”
凌玉卿笑意盈盈,吐舌应道:“谁让你刚才欺负我的。”
宇文君又流露出一缕龙气,故作正经道:“你一人在皇都艰苦求存,一定很辛苦吧,没想过给自己找个靠山?”
凌玉卿万般无奈道:“我本就是在皇都偷食气运,走的是偷鸡摸狗的路子,怎么敢给自己找个靠山。”
宇文君就坡下驴道:“而今你认识了我,就没动心?”
凌玉卿一阵沉默,若说不动心那自然很虚伪,每月只能圆月之夜吞食点皇都气运,其余时间都不太敢抛头露面。
宇文公子龙气厚重至极,追随在这位公子身旁,不但旱涝保收,也免去了许多可能会发生的灾祸。
可转念一想,宇文公子绝不会平白无故接近自己,总觉着这位看似丰神俊逸的公子哥给她挖了一个大坑。
巧笑道:“我本蒲柳之身,生怕公子嫌弃了。”
宇文君和颜悦色道:“你觉得我是瞎子吗?”
凌玉卿一脸狐疑道:“公子这话何意啊,人家有些不太明白。”
宇文君望向窗户,月光透过窗户纸落在卧榻上,尽显清凉曼妙。
对着窗户纸戳了戳,宇文君微笑道:“没破啊。”
凌玉卿先是狐疑,随后恍然大悟,顿时真用了些气力,一记小粉拳落在了宇文君胸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