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闻言,若有所思,细细品味一番后,谦逊道:「多谢前辈指点迷津。」
齐瀚索然无味的笑了笑,依稀在张本初身上看见了自己少年时期的影子,只可惜,他早已不是少年。
也仅仅是依稀看见了少年时代的影子而已。
张本初的少年时代,许多想法,许多情怀,都败给了贫穷。
然齐瀚的少年时代,并不贫穷,他很潇洒,他鲜衣怒马无所畏惧,可以放开手脚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可某些品德,本质,与贫富是没有关系的。
若是觉得有,那便是心境还不够纯粹。
恒昌殿。
宇文君坐在茶桌上,独自饮茶,北海之政,北海的那位姑娘,让宇文君心里裂开了一道伤口,这道伤口是毫无意义的,看似不痛不痒,却让人欲罢不能。
也许,是自己还未悟透。
此刻,武宓来了。
「齐瀚他们此刻应该已经在后山里落脚了,估摸着还会有一场欢宴,你还是去一次比较好,你是恒昌宗的宗主,尽地主之谊也是应当的。」武宓道。
宇文君低头浅笑,摇了摇头,道:「不了,张本初,郭盛和,高志三人足以应付场面,
对于他们而言,也是一桩历练。」
「齐瀚大致,也不希望看见我。」
「总不能坏了人家的兴致。」
武宓想想也是,问道:「镇安王那里都已安顿好了?」
宇文君应道:「今夜,就会有一座营地修建落成,他们去了,仍然可以锦衣玉食,被镇安王奉为座上宾。」
「只是,灵族庙堂那里可能会有一些微词。」
武宓这才恍然大悟,道:「是啊,人族需要借兵的时候,人家直接派来了镇安王,虽说此次灵族并未开口借兵,可我们只是送去了飞龙骑军,哪怕是精锐,可堆头还是不够大。」
「若是岳擘亲自率领一路精锐,前往铁莽之城,倒是可以堵住灵族庙堂的悠悠众口。」
宇文君道:「人情算作恒昌宗,待得灵族需要借兵时,岳擘肯定是会过去的,可到了那个时候,无论是北海,亦或是塞北城,都会呈现空虚之势。」
「无论如何,这笔人情,人皇都得给人家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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