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花迷得人眼,春风吹得人醉。
沈青瑜一路上心情愉悦,并没有受到刚刚拦车那人的影响。
所谓梨园的戏,虽然好听,但上辈子实在听得太多,属实是没太大意思,听个热闹罢了。
听完了戏,时间就有些晚了,她也就只好回了家。
次日,她却听到了一件让她十分惊奇的事。
昨日那个她让人陪同报官的书生死了。
沈青瑜一惊:“怎么死的?”
巧禾道:“我听夫人身边的连翘姐姐说,是在牢里自杀。”
“他怎么会在牢里?他不是去报官的吗?”沈青瑜更好奇了。
巧禾挠了挠脑袋:“这个,听说他告的事大,当时就被抓进去了。”
她略微压低了声音:“他告当今首辅知贡举成阶,泄露考题,徇私舞弊,操纵科举,妄图遮天蔽日。”
沈青瑜倒吸一口凉气:“这也是你从连翘那听来的?”
巧禾摇头道:“这事儿今天早上在外面传疯了,我听后厨的小姐妹说的。”
这样的事压都来不及,怎么会传的满城风雨?
有人推波助澜,要让这件事摆在明面上,昨日沈仲文匆匆离去,未必和此事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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