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未至,便有数道凌厉的剑气朝风流子招呼过去,施加干预。
怎知未见风流子做出半分闪躲举动,那几道剑气愣是从其身上穿了过去,并未造成丝毫损伤,就好似风流子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诡步?虚影?
姜逸尘只能认为这是风流子的某种高超身法了,因为他可以肯定,风流子正离他远去。
姜逸尘再次尝试着甩出了一道裂骨剑。
一挥而就,飞射而出的却是两道回旋往复的剑气,剑气去势极快,常人无法闪躲,唯有屈膝下跪的份。
风流子自然不会是常人,两道剑气再次从他下盘呼啸而过,他仍安安稳稳地站着,双手一前一后轻握着玉箫,薄唇搭在其上,已是要吹奏起来。
姜逸尘很肯定自己的眼神没花,可他仍无法看清风流子是如何躲闪开道道剑气的。
时不待人,他已无暇多想,只能尽快欺近风流子身前,用手中的剑去了断其性命。
是的,只要他能凑近风流子三尺内的距离,那便意味着风流子已没了活命的机会,三尺正是琴剑的长度,加上他一臂之长,他的剑锋已能全然笼罩住风流子的退路,自也能刺穿风流子的脖颈,贯穿风流子的心窝。
只是现在,这三尺距离,看来竟如此遥不可及。
姜逸尘微微皱了皱眉,这些对手中他最看不透的便是风流子,这两天内其他人已将各自能耐展露无疑,而风流子从始至终都是一副病怏怏的姿态,几乎都是由他请来的纪氏兄弟和沈卞打头阵,由追随其左右的青樟蝶凤卫护其身旁,风流子究竟有多少底牌,诸神殿昔年的朱雀神到底有多大能耐,对姜逸尘而言,完全是个未知数。
箫声渐响,在姜逸尘的百般干扰下,风流子依然还是吹响了玉箫。
毕竟吹箫不比抚琴,抚琴无法随意走动,可吹箫却可走到哪吹到哪。
箫声入耳,在姜逸尘听来仿若浑然无觉,他再次施展出流星式,不为伤敌,只为近身。
姜逸尘去势极快,可风流子退得更快。
不论姜逸尘的步法再如何快,风流子总要比他快上>> --